第68章 难得之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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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廷玉沉思片刻后拱手说道:“冒昧请寨主宽恕,若寨主能应允某件事,某定愿倾力相助。”
徐悟锋含笑示意:“栾教师但讲无妨。”
栾廷玉继续说道:“听闻贵寨替天行道,惩恶扬善,广受江湖赞誉。
今日我兵败被擒,得寨主厚待,连祝家 ** 亦允许收殓,足见寨主仁义非凡。”
“当年我漂泊江湖,虽有武艺却无处施展,致使妻儿受苦。
若非祝东家相助,哪里会有今日生活?”
“如今祝家因得罪贵寨而遭此劫难,承蒙寨主宽宏大量,若能放过祝家妇孺,我必鞍前马后追随寨主。”
这里提到的祝家妇孺,指祝龙、祝虎的妻子儿女,并不包括祝朝奉。
周围众头领听后纷纷称赞。
卞祥喊道:“尽管我们与祝家势成水火,但栾教师甘冒风险保护祝家妇孺,实乃重情重义之人。”
鲁智深点头附和:“确实是一位豪杰。”
徐悟锋却叹息一声说道:“我们梁山兄弟结盟,全靠志趣相投。
栾教师愿加入本寨,自当欢迎,但若以此为交换,恐怕会坏了规矩。
长远来看,这对双方都不利。”
栾廷玉急切地说:“徐寨主,我对您绝无二心。”
徐悟锋摆摆手道:“栾教师放心,你的请求我已应允。
我一贯坚持‘强扭的瓜不甜’的原则。
若你不情愿,我也不会勉强。
不过扈家、李家背叛祝家之事,想必你有所了解。”
“既然他们将家族托付于我,我定为其保守秘密。
你在山上暂居期间,我会安排人护送家人前来团聚。
等风头过去,无论你是留是走,都随你意愿。”
栾廷玉带着条件加入,内心虽有几分勉强。
徐悟锋此举意在让他沉淀数日,再作定夺。
不必认为徐悟锋多此一举。
梁山众头领情投意合,若贸然接纳不情愿者,恐扰乱大局。
看似一时增强实力,实则埋下隐患,时间越长,隐患越深。
对于栾廷玉、扈家以及李家,徐悟锋皆持此态度。
试问宋江如原着般行事,岂会完全无视秦明等人的潜在威胁?
当下梁山正处奠基阶段,需保持队伍纯粹。
待日后逐鹿中原,那时广纳贤才亦不迟。
栾廷玉无话可说,唯有应允。
徐悟锋安置好栾廷玉后,金沙滩、黄云港、鸭嘴滩三处战场已被清理完毕,天色尚早。
众人奋战一夜,大获全胜,徐悟锋自不会亏待大家。
众人商议后,决定先休整半日,午后攻打独龙冈,端掉祝家庄。
想到原着中宋江攻破祝家庄所得五十万石粮,徐悟锋不禁心生艳羡。
虽现实情况或与原着不同,但祝家庄底蕴丰厚,所得必丰。
议毕,徐悟锋返回住处,见刘慧娘已醒,上前将她揽入怀中,问:“天刚亮,为何不多睡会?”
刘慧娘摇头道:“一夜足够,再睡怕是昏沉了。”
徐悟锋轻笑一声,吻了吻她的额头,问:“可是有什么事想对我说?”
刘慧娘犹豫片刻,说道:“官人,听说山寨捉了景阳镇的兵马总管,是吗?”
徐悟锋微笑道:“你是想让我放了云天彪?”
刘慧娘迟疑着道:“官人,云伯伯是我爹故友,能否莫为难他?”
徐悟锋爽朗笑道:“娘子有令,我岂敢不遵?这就吩咐人放人便是。”
刘慧娘惊喜地问:“相公,你当真要这么做?”
徐悟锋摇头道:“云天彪并非寻常之辈,加之寨中与祝家庄的旧怨,我本无意收降他。
原想将他软禁,但有娘子开口求情,放他又有何妨?”
“相公仁慈!”刘慧娘展颜一笑,依偎入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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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泊岸边,数艘小船靠岸。
云天彪踏上陆地,仍觉难以置信,目光转向阮小二:“就这样把我放了?”
阮小二冷笑道:“还能怎样?若非嫂子出面,我家兄长断不会轻易放过你!”
云天彪疑惑道:“你家嫂子是谁?”
“姓刘。”阮小二哼了一声,不再多言,带领手下返回梁山。
“姓刘?!”
云天彪顿时明白,这定是失踪许久的刘广之女。
他心头一震,暗道此事须速告刘广。
叹气之余,他望了梁山一眼,翻身上马,直奔济阳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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济阳镇内,董平正率四五百残军休整。
探子回报,徐宁所率济州兵马及阳谷、寿张乡勇已撤离梁山。
董平心中明镜似的:徐宁必是许以重利才获准离开。
想到此,他的愧疚稍减。
然而此刻,董平更忧心的是战损惨重的郓州三千大军,如今仅剩数百人,如何向上司交代?败绩当前,他自觉郓州兵马都监之职难保。
董平满心懊悔,却忽忆及前些时日,他还曾扬言要荡平梁山,以彰显自己“双枪将”的威名。
人往往在伤痛未至时,难以体会其中滋味。
董平召集娄熊、谢德等人,商议如何向陈文昭交代战败之事。
此时,一名小校入内禀报:“禀告都监大人,景阳镇的云天彪已回。”
董平听闻微微一怔,随即勃然大怒:“好个云天彪!若非他昨夜守御不力,我军何至于惨败至此?居然还敢归来!”随即吩咐,“速将其押来!”
“遵命!”
若有人细观董平神色,会发现他除了愤怒外,竟隐隐透着一丝喜意。
这份喜悦源于什么?无他,背后替罪羊已现。
此役全军覆没,必有人承担罪责。
在董平心中,云天彪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董平倒并非全然归咎于云天彪,但他认定,若非云天彪未能守住黄云港,致使两千乡勇溃散、冲入金沙滩主寨,战局怎会如此迅速崩盘?以他的武艺,即便无法突破敌阵,全身而退应是轻而易举。
然而今日折损兵力、颜面尽失,皆因云天彪无能。
片刻之后,几名士兵押着云天彪入内。
只见他双手被缚,口中仍高声质问:“为何要抓我?为何要抓我?”
董平听罢怒火更盛,拍案而起,指着云天彪厉声道:“云天彪!只因你丢失黄云港,致我数万将士伤亡殆尽,你还有胆在此放肆?”
云天彪听闻此话,原本面色紫红,此刻愈发涨得通红,辩解道:“都监大人明鉴,实为四县乡勇不服从调遣,贼寇初至时便自行溃散,我竭力约束亦无果,这才酿成今日之祸。”
“放肆!”董平怒吼,“依你说来,全是他人的过错?莫非你云天彪毫无责任,只怪乡勇无能,配不上你的才能?”
云天彪还想开口,却被董平打断。
与此同时,另一消息传来:济州团练使徐宁率千人马,加上阳谷、寿张两地乡勇,虽有部分船只焚毁,但主营安然无恙。
“为何他人能守,而你云天彪独守不住?我听闻你向来智谋过人,勇猛无双,莫非都是虚名?”董平一番斥责让云天彪脸色铁青。
他心中明白,董平所言并非空穴来风,此次郓州之战失利,自己确实难辞其咎。
云天彪苦笑着低声道:“都监明鉴,此次失利全因末将失职,甘愿领罚。”
董平冷哼一声,上下打量着他问:“自昨夜开战至今,你去哪了?为何此刻才归?”
云天彪答道:“敌寇突袭时,乡勇惊惧,将末将擒拿献给梁山。”
“活该!”董平暗骂一句,继续追问,“既已被擒,又如何脱身?”
云天彪解释:“梁山释放了末将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惊。
一向冷酷的梁山竟会如此仁慈?
董平皱眉质问:“你一战败之将,有何资格获此优待?”
云天彪犹豫片刻后说:“那梁山首领念及与末将友人之女相识,故放我归。”
董平勃然大怒,手指云天彪喝道:“难怪黄云港溃败得如此惨烈,原来你果真与梁山有染!通敌叛国,该当何罪!”
娄熊与谢德面露惋惜之色,云天彪太过老实,董平稍加盘问便全盘托出。
如今不仅战败在身,还涉嫌通敌,即便保住性命已是万幸,流放至偏远之地已成定局。
云天彪急切辩白:“都监明鉴,末将绝未与梁山勾结,请大人明察!”
“我明察个什么!你分明心怀鬼胎,我当初怎就没察觉!”
董平愤怒至极,大声呵斥:“来人!将云天彪拿下,押回郓州城,交给陈知州处置!”
“是!”
几名士兵迅速上前,不顾云天彪的苦苦哀求,强行将他带走。
与此同时,徐悟锋在休整半日后,命史文恭留守山寨,亲自率领亲卫营及鲁智深、卞祥、林冲、山士奇、薛永等人,带领近三千兵马奔赴独龙冈。
目前郓州兵马已败,济州、郓州两地再无梁山之患,只需除掉祝家庄的祝朝奉,将祝家庄彻底摧毁即可。
至于祝家庄的财富具体数额,虽有栾廷玉为庄内教师,但他也仅知祝家庄极为富庶,粮仓众多且储量可观。
然而具体数字,他无法提供,不过可推测这笔财富绝非小数。
此次对抗郓州官军,虽损失微乎其微,但收益颇丰。
单是缴获自官军的物资便极为丰厚,周边县城献上的钱粮亦是一笔不小的数量。
加上攻克祝家庄后的所得,梁山这次可谓是满载而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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