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难得之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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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应与扈成听闻此言,心中顿感痛惜。
两三百匹良马,在当今大宋已属难得之物。
不仅购买这些马匹耗费巨大,沿途疏通关节的花费亦不少。
即便如此,这两三百匹好马若被官府知晓,定会眼红。
没有足够的财力铺路,怎能顺利运抵郓州?
再者,加上之前承诺赔偿的钱粮,还有阵亡庄客的抚恤金,一桩桩支出让二人倍感心疼。
本以为梁山泊主虽有所求,却也算仁义,岂料竟如此苛刻,令二人暗自叫苦。
尽管心有不甘,两人仍不得不答应。
一旦拒绝,不仅损失惨重,更会让庄内佃户寒心,日后恐无人愿意效忠扈家与李家。
李应无奈道:“徐寨主放心,二百匹良马,我会尽快筹措送来。”扈成亦附和:“我扈家庄亦然,三百匹马定会尽早交付。”
徐悟锋闻言,心中甚悦,笑道:“如此甚好!”
此时,陈兴押着两人步入厅堂,其中一位肌肤胜雪、容貌如芙蓉般秀丽,身姿曼妙,正是扈三娘;另一位则为被铁棒制服的栾廷玉,双手反绑。
——扈三娘见到兄长时,惊喜交加,误以为扈成遭擒,然而细看之下,扈成衣衫整洁,未沾半点尘埃。
扈三娘不解地问:“兄长,你怎么来了?”
扈成叹息一声,答道:“特意来接你回去,这几 ** 过得还好吗?”
扈三娘点头回应:“徐寨主对我颇为关照,未曾有过怠慢。”
扈成欲探问妹妹是否 ** ,但碍于场合不便启齿,只好说:“平安就好。”
扈三娘聪慧,察觉兄长并无败迹,隐约猜到他可能已与梁山达成某种交易。
否则,徐悟锋怎会轻易放过她?
扈三娘再次见到倒在地上、五花大绑且昏迷未醒的祝彪时,心中有许多疑问想要询问。
然而,还未等她开口,扈成就投来一道严厉的目光,让她立刻噤声。
扈三娘虽有满心疑惑,却只能暂时按捺下来。
徐悟锋瞥了一眼兄妹二人,吩咐手下将祝彪唤醒。
一盆冷水泼下后,祝彪猛然惊醒。
清醒后的祝彪发现自己的处境——被捆绑着,同时注意到李应、扈成、扈三娘以及庄上的教头栾廷玉均在场。
这一幕让他有些迷茫。
突然间,他认出了徐悟锋。
之前曾在水泊边见过此人,加之对方是梁山首领,记忆尤为深刻。
“你就是那个梁山匪首!为何在此?”祝彪震惊地喊道。
徐悟锋大笑一声,“你问错了,该问你自己为何会在这儿。”
确实,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?
祝彪愣住片刻,随即转向李应和扈成,难以置信地质问道:“难道你们二人联手将我 ** 至此?”
扈成略显惭愧地拱手说道:“祝彪,是我违背了道义。
现今郓州官兵溃败,董监已逃,我只是自救罢了。”
听罢此言,祝彪怒不可遏,破口大骂:“扈成你这禽兽!左右摇摆,我视你如亲人,你却将我出卖!”
事到如今,若祝彪还不明白,那他真该检查一下脑袋了。
扈家兄妹安然无恙,置身于敌方阵营中,俨然以贵宾身份示人。
想到两位兄长已亡,自己也被背叛,祝彪满腔怒火,眼神凶狠地瞪向扈家兄妹,恨不得将他们吞食殆尽。
扈三娘感受到祝彪眼中如仇敌般的敌意,内心充满苦楚。
显然,是哥哥为了救自己,与梁山达成交易,还将祝彪出卖给对方,无疑是背信弃义之举。
可扈三娘又能责怪兄长吗?
扈成则满脸通红,带着几分羞愧,不敢直视祝彪。
此事由他而起,无话可说,索性避开目光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见扈成因羞愧而躲避,祝彪放声大笑,心中满是快意。
李应冷哼一声,说道:“之前我和你父亲约定出兵相助尚可,但挑衅梁山之事绝不可行。
你如今不听劝阻,打出那等旗号,自找灾祸,怨不得旁人。”
祝彪怒目圆睁,破口大骂:“李应你这奸贼,怪不得你先前阻止我立旗,定是早已与梁山暗通款曲!我祝彪真是糊涂至极,竟未识破你真面目!呸,即便我今日赴死,做鬼也要纠缠你!”
李应并未回应,事已至此,祝彪已是必败之人,多言无益,何苦与将死之人费唇舌?
徐悟锋在一旁观察,认为扈成虽有瑕疵,但还算知耻,此番确是他出卖了祝彪,加之年纪尚轻,脸皮未厚,此刻尚存羞愧之心。
相较之下,李应则显得镇定自若,虽不至于喜怒不形于色,但在这种局势下,仍能保持从容。
扈成与李应相比,显然逊色许多。
祝彪继续怒斥,见李应不予理会,自觉无趣,目光转向扈三娘。
他对这名女子情有独钟,将其视为心目中的女神。
然而现今,祝彪沦为阶下囚,而扈三娘却被梁山敬重如贵宾。
祝彪注意到扈三娘衣着整洁、神采奕奕,全然不见落败者的颓态,心中越发恼怒。
想到此事因扈三娘而起,又联想到某种可能,祝彪面容扭曲,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。
“扈三娘,皆因你坏事,若你当日早亡,你兄长怎会背叛我?我兄长与二哥战死沙场,你又有何颜面苟活?”
“你这贪生怕死之徒,难怪当日在我府中为你辩解,莫非早已与那匪首勾结?”
“平日里装出一副贞洁模样,原来全是伪装!你这不知廉耻之辈,背地里与人私通,我祝彪真是看走眼了!”
祝彪口出恶言,言语不堪入耳,甚至朝扈三娘啐了一口。
“祝彪,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?”扈三娘被他的话语刺痛,整个人气得发抖,面色苍白。
扈家虽非名门望族,但也算一方豪强,扈三娘自幼衣食无忧,备受宠爱,是众人眼中的娇贵佳人。
然而,这样的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羞辱。
祝彪狂笑不止,说道:“怎么,我说错了?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你被梁山捉去数日,说不定早已经……何必遮遮掩掩?扈三娘,就算我死了,也会化作厉鬼纠缠你,让你终生不安。”
扈三娘心中怒火翻腾,却无处发泄,胸口隐隐作痛。
扈成闻言大怒:“祝彪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
是我们扈家先挑衅梁山,输了自然要认后果!若不是你出言不逊,何至于此?妹妹闻讯前来救援,我扈成对此事负责,你要怪就冲我来!”
祝彪听后仰天大笑,嘲讽道:“你们兄妹倒是般配,一个虚伪,一个软弱,真是没辜负我们祝家!”
扈成脸色变幻莫测,拂袖而去。
徐悟锋冷眼旁观,早已忍无可忍,示意阮小七出手。
阮小七二话不说,给了祝彪两个耳光,祝彪脸颊瞬间红肿。
阮小七怒斥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这里可不是你家的地盘!要是再胡言乱语,有你受的!”
祝彪终于畏惧,吐出一口血沫,恶狠狠瞪了徐悟锋一眼,最终闭上了嘴。
徐悟锋冷眼注视着祝彪,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:“祝家庄与梁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你竟为一人之故,胆敢挑衅我梁山?”
“说什么要灭我梁山,这话未免太大胆!若我不除掉祝家庄,恐怕江湖上会以为梁山好欺。”
“来人,将祝彪押出去斩了,随后梁山大军即刻北上,剿灭祝家庄!”
一声令下,亲兵们冲进帐内,将挣扎喊叫的祝彪强行拖了出去。
“徐某人,今日便是死,二十年后我依然是条好汉,定要复仇!”祝彪依旧在帐外怒骂不止。
……
片刻后,一名亲兵入帐,手中托盘放着一颗首级,赫然是祝彪。
扈家兄妹和李应纷纷避开目光,扈三娘脸色凝重,犹豫许久才开口:“徐寨主,小女子有事相求,恳请您应允。”
徐悟锋听闻,见她神情复杂,虽已猜到,却仍温和回应:“三娘但说无妨。”
扈三娘低声请求:“想为祝彪收尸,请寨主成全。”
徐悟锋听完,对扈三娘的印象大为改观,比起书中的刻板印象,此刻的她显得更为生动。”此事无碍,准了!”
他点头吩咐亲兵:“将祝彪首级与尸身交付三娘。”
扈三娘深深一礼:“多谢寨主恩典!”
尽管祝彪生前曾对她恶语相向,但人既已亡,且又因扈家背叛致此结局,她心中难免歉意,替其料理后事也算是慰藉。
扈成随即问:“我们能否离去?”
徐悟锋答道:“随时可以离开。”
李应与扈成一同谢过,携扈三娘走出营帐。
帐内只剩下栾廷玉一人。
自从被擒,他一直被关押,因徐悟锋吩咐,倒也没受什么苛待,面色尚算平静。
徐悟锋对栾廷玉的境况略知一二。
虽奔波半生,只是教书匠,却也有家室妻儿,就在祝家庄。
徐悟锋轻笑着让人拿把刀过来,缓步走向栾廷玉。
栾廷玉默然无语,闭眼静立,似已做好赴死准备。
徐悟锋走到他身后,割断绳索,请他坐下,道:“先生莫怪,先前多有冒犯。”
栾廷玉神情复杂,拱手说道:“败军之将,何敢当此厚待?”
徐悟锋笑了笑,“先生过谦了。
独龙岗此战,先生武艺高强,徐某极为钦佩。”
栾廷玉听罢,满脸羞涩,“败给寨主,些许技艺不足挂齿,实感惭愧。”
数日俘虏生活让栾廷玉看开了许多,明白顺则兴,逆则亡的道理。
扈成、李应投靠梁山保全家族,而祝家庄一开始就断了退路。
“徐寨主智勇双全,梁山兵强马壮,远超独龙岗,实在让我不如,甘拜下风。”栾廷玉续道。
祝家三兄弟已亡,自己生死亦掌握于徐悟锋手中,他早已豁然。
徐悟锋微笑道:“祝家庄既毁,若先生不弃,愿邀先生上梁山入伙,不知先生意下如何?”
栾廷玉迟疑片刻。
徐悟锋有意招揽他并不意外,但他实在不愿落草为寇。
道理很简单,哪怕是在现代,谁会舍弃安稳工作和家庭去当强盗呢?
栾廷玉生性柔顺,徐悟锋对他颇为礼遇,被俘期间依旧备受优待,让他难以轻易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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