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机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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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悟锋自东京归来后,便带上张三、李四等十几名泼皮交予朱贵 ** 数月。
张三已回东京,负责招揽工匠,同时留意城内动态。
当然,以张三现有的身份,接触到的机密消息有限,但他能得知的一些公开信息仍具有参考价值。
例如二月间,赵佶因某种变故立赵桓为皇太子,即后来的宋钦宗。
然而,在许多人看来,赵桓的太子地位并不稳固,因为赵佶最钟爱的是三子嘉王赵楷。
赵楷自幼聪慧,长大后才华横溢,与赵佶极为相似,备受父亲宠爱。
历史记载,赵楷曾参与科举,成绩斐然,直至殿试阶段。
赵佶本欲亲自指定赵楷为状元,但遭朝中清流劝阻,最终王昂获此殊荣,赵楷则位列榜眼。
此后,赵楷晋升为郓王,并兼任皇城司提举,得以自由进出皇宫,而其他成年皇子无召不得入内。
通常而言,特别自负的君主挑选继承人时倾向于选择与自己相似者,不仅在外貌上,还包括性格与才能等方面,称为“英果类我”。
赵佶亦如此,虽已确立赵桓为太子,却对赵楷愈发偏爱,其后续行为也向群臣传递出废立之意。
赵桓乃赵佶原配王皇后所出,王皇后相貌 ** 且早逝。
赵桓幼年丧母,无人庇护,早早见识到宫廷斗争的残酷,造就了他懦弱的性格。
靖康之变中,赵桓面对金兵围困表现失措,实属情理之中。
赵桓深知自己仅因长子身份得封太子,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无法与赵楷抗衡,即便身为储君,依旧战战兢兢。
这是张三带回的情报,而青草蛇李四已被派往阳谷县,此处靠近大名府,可作为侦查河北地区动向的前沿据点。
其余泼皮各有职责,尽管投身梁山,但他们认为此举远胜于留在东京时的处境。
徐悟锋自扈家庄返回时,恰遇青草蛇李四。
李四带来有关武松的重要消息。
当日,武大郎的妻李氏为了自保,竟从二楼跃下,令西门庆与王婆措手不及。
所幸,王婆茶馆外有布棚遮挡,李氏坠落时恰好落在棚上,加之二楼高度有限,仅致其脚部受伤。
梁山在阳谷开设的酒肆靠近武家,李四闻声赶来,只见李氏跌坐地上,面容痛苦。
李四与武松熟识,见状立刻召集店内几名伙计,将李氏护送回家。
李氏正在洗衣,突见自家被送回之人,惊愕万分,急问究竟。
李氏简述原委,又担忧腹中胎儿安危,恳求李四代为延医。
李四听罢既惊且怒。
出发前徐悟锋曾告诫他留意西门庆,他亦暗中查探。
得知西门庆 ** 成性,惯于纠缠良家妇女,且因家世显赫屡屡得逞。
此人心术不正,更纳美妾两人,四处 ** ,完全不知廉耻为何物。
李四深恐李氏姿容秀丽,遭西门庆觊觎,后果不堪设想。
然而常言道:“千日防贼难,百日防盗易。”稍有不慎,李氏便可能受害。
若非棚子及低矮楼层相救,她或许性命难保。
李四心绪复杂,一面派人延请大夫,一面找寻武大郎,另调派六名梁山兄弟埋伏于武家厅堂以防不测。
李四本欲前往质问王婆,却发现这妇人动作迅速,关门闭户,任凭敲击无应答。
李四四处寻找西门庆未果,只好和众人一同留在武松家中守候。
傍晚时分,武松带领乡勇返回阳谷县,队伍完整无损,他既喜且忧,心中莫名不安。
武松并未直接前往县衙,而是径直回家。
刚进大门,便见李四等人手持棍棒守在大堂。
武松大为震惊,急忙询问情况,李四简要讲述事情原委后,武松又惊又怒,立刻冲入房中查看妻子。
得知妻子仅是脚部受伤,腹中胎儿平安,武松这才稍感宽慰。
然而,随即怒火涌上心头。
自己离家不过数日,妻子险些遭遇不测,孩子也几乎失去,武松怎能容忍?他恨不得立即提刀闯入西门庆家中,将其斩杀。
尽管如此,武松并非轻率之人。
正如原着中面对兄长遇害时,他仍冷静收集证据,期望借助法律制裁凶手。
如今情形类似,武松先安抚了妻子的情绪,随后直奔王婆家。
得知武松归来,早已胆战心惊的王婆命令西门庆逃离,自己则关闭茶馆躲避。
武松到达后,一脚踢开二楼房门,将王婆揪至家中。
随后邀请邻居赵四郎、姚二郎及书吏出身的胡正卿到场,由胡正卿记录口供。
武松拔刀指向王婆厉声说道:“老妖婆,速将事情 ** 如实交代!”
王婆深知性命攸关,不敢有一丝隐瞒,如竹筒倒豆般将整个计划和盘托出。
武松听罢,脸色阴沉,目光冰冷,连胡正卿等人也被吓得瑟瑟发抖。
待王婆陈述完毕并按下手印后,武松取出口供文书,嘱咐李四留守家中,便押着王婆前往县衙。
夜晚降临,知县得知武松到来,心中已明了几分。
原来一个时辰前,西门庆便派专人送来了千两白银,恳请他为武松调停此事。
阳谷知县收下银子后,派人查证情况,立刻觉得棘手。
武松是他亲信之人,而西门庆则是此地最懂逢迎的士绅。
若论阳谷知县是否接受这笔钱,倒并非关键。
问题是依武松的性格,家室 ** ,必定不会放过西门庆。
换了任何人,都无法容忍这种事,更何况是力能搏虎的武松?
若阳谷知县真的按武松所求严惩西门庆,其他士绅怎么看?拿了钱却不办事,往后还有谁愿意孝敬?
没有钱财,如何维持关系网?难道要一辈子做个普通知县?
但若放过西门庆,武松那边又难以交待。
阳谷知县早有耳闻,郓州官军此役惨败,都监董平仓皇逃窜,郓州、中都、东阿、平阴四县乡勇尽归梁山。
唯有济州千人及阳谷、寿张两县乡勇毫发无损归来。
因此,阳谷百姓对武松心存感激,他的声望一时无双。
若知县袒护西门庆,恐怕百姓如何看待他?
就在阳谷知县犹豫之际,武松押着王婆走进厅堂。
武松向知县行礼,未先言自身遭遇,却道:“大人,武松不负所托,阳谷县五百乡勇悉数安然归返。”
知县点头称许:“武松,此功甚大,不像其他县城一样全军覆没,我如何向百姓解释?此次首功非你莫属!”
武松拱手答道:“这是职责所在,不敢居功!特禀告大人,梁山之所以放我等返回,是因为我承诺献上钱粮。”
“不过区区钱粮,本官自有安排。”知县毫不惊讶,虽不知武松与梁山渊源,但对方愿放人,自然有所诉求。
一笔钱粮换得五百乡勇,阳谷知县认为这笔交易十分划算,毕竟无需自己掏腰包,最后不过是由当地士绅承担罢了。
武松接着说道:“大人,我还有一桩冤情,恳请您为我主持公道。”
阳谷知县叹了口气,明知故问:“武松,你说吧,有何冤情?”
武松缓缓开口:“县里的西门庆与王婆合谋要害我的妻子。
我妻子一时疏忽,被二人困于屋中,不得已从王婆家楼上跳下,现已受伤。”
武松递上供词,补充道:“这是王婆的供述,紫石街的邻居可作证,恳请大人过目,为我伸张正义。”
阳谷知县让下属接过供词,略加浏览后,按惯例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祖籍哪里?详细说来。”
王婆跪在地上急忙回应:“大人明鉴,小人姓王,本地人,在紫石街经营茶馆。
此事与我无干,全是西门庆指使,否则我怎敢得罪武都头。
恳请大人念在我年迈,网开一面。”
阳谷知县未抬头,直接问:“王婆,将事情经过讲清楚。”
王婆赶紧叩头,将事情原委详述一遍,话语间极力撇清责任,将过错全推给西门庆。
待王婆说完,阳谷知县沉思片刻,转向武松:“武松,除了王婆,还有没有别的证人?”
武松答道:“紫石街的赵四郎、姚二郎、胡正卿等人皆可作证,他们亲眼目睹我妻子从王婆家楼上跳下。”
阳谷知县追问:“他们是否看到西门庆?”
武松愣了一下才说:“这……并未见到。”
这就是西门庆的精明之处。
** 窃玉之事怎能张扬,他进出王婆家时,都悄悄行事,既没人看见他进来,也没人看见他离开。
这些情况,西门庆早通过送银子的方式向阳谷知县透露过,所以知县才会如此询问。
阳谷县令缓缓摇头,开口道:“仅凭紫石街众人的证词,只见你妻子坠楼,未见西门庆现身,王婆的一面之词,如何能判定是他所为?”
“武松,此事定有隐情,莫要轻信王婆的言语,以免与西门庆结怨。”
武松凝视着县令良久,才说道:“大人厚爱,武松虽出身微末,但自任都头以来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郓州军征讨梁山时,我率五百乡勇出征,无一人折损而归,此功岂不胜过西门庆的些许馈赠?”
武松向县令拱手道:“现有确凿人证物证,武松别无他求,只盼大人公正断案,惩治西门庆,还我清白。”
县令面露难色,收受贿赂之事虽是众人皆知的秘密,但公开提及却令人尴尬。
然而武松是他的亲信,此次又立下大功,不便发作,只能敷衍道:“武松,此案证据尚显不足,况且你妻并无大碍,何须急躁?当前要务是筹措粮草应对梁山,此事容后再议。”
武松强忍怒火问:“大人真不愿主持公道?”
县令含混答道:“你且安心,稍后自有分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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