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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都市白领的“火将军”
谷雨时节的云港市,写字楼里的空调开得像冰窖,可广告总监李小姐的脸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她冲进岐仁堂时,手里还攥着半杯没喝完的冰美式,指甲掐着虎口处的红包——那是昨夜熬夜赶方案时急出来的火疖子。
“岐大夫,您快瞧瞧!”李小姐把病历本往桌上一摔,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,“西医说我是毛囊炎,开的抗生素吃了三天,火疖子没下去,倒把胃吃坏了。”
岐大夫放下手中的《神农本草经》,指尖搭在她腕上。脉诊时右关脉洪大如鼓,再看舌质红得发暗,舌底络脉曲张。“《内经》讲‘诸痛痒疮,皆属于心’,”他翻开书页,指着“大黄,味苦寒,主下瘀血”的条文,“你这是心胃火毒淤在血分了。”
徒弟阿远在一旁研墨,小声嘀咕:“可李小姐便溏好几天了,大黄不是泻下的吗?”
岐大夫拿起桌上的紫铜秤,秤杆上刻着“锦纹”二字:“大黄是‘将军’,用好了能破关斩将,用错了也会伤及无辜。”他抓了三钱酒大黄,又配了丹皮、赤芍各二钱,“酒制大黄能引药上行,清血分热毒,就像将军带着兵从陆路改走水路,既能泻火又不伤脾胃。”
李小姐盯着药方直皱眉:“我这拉肚子,还能吃泻药?”
岐大夫指着窗外的春雨:“你看这雨,下得太急就涝了,慢慢下才能润透土地。这酒大黄就像春雨,看似泻下,实则是把淤堵的热毒‘推陈致新’。”他特意交代:“药要后下,滚水冲泡五分钟就好,取其轻清之气。”
三日后李小姐复诊,火疖子消了大半,大便也转正常了。她捧着锦旗直感叹:“真是小看了这三钱大黄!比打点滴还管用。”岐大夫捋着胡须笑:“《本草纲目》说大黄‘调中化食,安和五脏’,关键是要辨清‘火’在哪儿,‘淤’在哪儿。”
第二章 乡村老汉的“止泻将军”
芒种时节,岐大夫带着阿远去乡下义诊。土坯房里,王老汉蜷在炕上直哼哼,手里攥着块被汗浸透的毛巾:“岐大夫,我这拉肚子拉了半个月,吃啥药都不管用,人都快脱形了。”
诊脉时左尺脉沉细如丝,舌苔白腻水滑。岐大夫翻开《伤寒论》:“这是‘下利清谷,里寒外热’,看似热证,实则是脾肾阳虚,虚火外浮。”
阿远疑惑道:“可他发烧38度,舌苔又黄,怎么能用温药?”
岐大夫从药箱里取出炒大黄炭,又配了干姜、附子各二钱:“你看这大黄炭,炒到外面焦黑,里面焦黄,既能止泻又能活血。就像将军脱下战甲,换上布衣,去安抚内乱。”他指着《神农本草经》里“通利水谷,调中化食”的条文,“大黄生用是‘急先锋’,炒炭就是‘和事佬’,能把肠道里的淤滞慢慢化开。”
王老汉的儿子在一旁嘀咕:“拉肚子还吃大黄?我爹这身子骨经得起吗?”
岐大夫让阿远取来灶心土:“这是《金匮要略》的黄土汤法,灶心土温中和胃,大黄炭涩肠止泻,就像给漏雨的房子先搭个棚子。”他特意交代:“药要久煎一小时,取其厚味入下焦。”
七天后王老汉能下地干活了,他扛来一袋新收的小麦:“岐大夫这药真神!吃了两剂就不拉肚子了,烧也退了。”岐大夫拍着他的肩笑:“《难经》说‘实则泻之,虚则补之’,关键是要辨清‘虚’在哪里,‘实’在哪里。”
第三章 肝炎患者的“便溏将军”
立秋时节,服装厂的刘师傅扶着腰走进岐仁堂,手里捏着张肝功能化验单:“岐大夫,西医说我是急性肝炎,可我这拉肚子拉得腿都软了,还能吃清热药吗?”
岐大夫诊脉时右关脉滑数如珠,舌苔黄腻水滑。“这是《温热条辨》说的‘湿温病’,湿邪困住了热邪,就像泥里裹着火。”他翻开叶天士的医案,“叶先生说‘湿温病大便溏为邪未尽’,看似便溏,实则是湿热淤在肠腑。”
阿远看着刘师傅蜡黄的脸:“可他这么虚,大黄会不会太猛了?”
岐大夫抓了二钱生大黄,又配了茵陈、栀子各三钱:“生大黄就像年轻将军,锐气十足,能直接攻破湿热的营垒。”他指着药柜上的砂锅,“这药要后下,就像将军冲锋时不能拖泥带水,取其峻下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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