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及笄礼预演?作精本色初显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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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紫檀木地砖上切割出明亮的格子。沈落雁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软榻上,看着眼前摆开的及笄礼服,鼻尖却微微蹙起——那身正红色的织金襦裙上,银线绣的缠枝莲纹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,裙摆堆叠的层数多得能藏下一只猫。
\"小姐,这是京中最有名的锦绣阁师傅亲手做的,光是这金线就用了整整三两呢!\"锦儿蹲在一旁,小心翼翼地抚过裙摆,语气里满是惊叹。
沈落雁伸出指尖,拎起袖口一缕流苏,那串东珠沉甸甸地坠在指尖,硌得她指骨生疼。她忽然轻笑一声,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屋里的人都听见:\"三两金线?倒不如说,这裙子重得像三皇子的诺言,听着光鲜,压在身上却能把人喘不过气。\"
正在整理裙摆的裁缝师傅手一抖,绣花针差点扎进手指。旁边伺候的小丫鬟们纷纷低下头,嘴角却忍不住抽搐——谁都知道三皇子最近在大小姐这儿碰了一鼻子灰,这话简直是往人痛处戳。
\"小姐,您怎么又拿三皇子说笑了?\"锦儿急得直使眼色,生怕这话传到柳氏耳朵里又要惹麻烦。
沈落雁却像没看见,自顾自地站起身,任由两个婆子帮她穿上襦裙。当繁复的裙摆终于裹住她的脚踝时,她忽然\"哎哟\"一声,身子晃了晃,吓得旁边的裁缝师傅连忙扶住:\"大小姐小心!\"
\"不怪你,\"沈落雁扶着额头,语气柔弱得像风中残烛,\"只是这裙摆太长了些,走起来一步三晃,倒像是三皇子平日里的套路,看着步步为营,实则踩下去全是坑呢。\"
\"噗——\"一个新来的小丫鬟没忍住,连忙用帕子捂住嘴,却还是发出了声响。
裁缝师傅的额头开始冒冷汗。他在锦绣阁做了三十年衣裳,伺候过无数贵女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——明明是试穿及笄礼服,却句句不离讽刺,偏偏那语气还柔得能掐出水,让人想生气都找不着由头。
\"还有这袖子,\"沈落雁抬起手臂,看着宽宽大大的广袖,忽然叹了口气,\"做得这么宽,是怕我这胳膊太细,撑不起场面吗?不过也好,省得哪天妹妹想往我袖子里塞什么东西,都塞得下——毕竟妹妹的心思,可比这袖子深多了。\"
这话一出,屋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谁都知道她指的是前日沈凌薇在花园\"失足\"的事,如今被她轻飘飘地用衣袖比作心思,既骂了人又没脏自己的嘴。
锦儿苦着脸想打圆场:\"小姐,您看这领口的珍珠......\"
\"珍珠是好珍珠,\"沈落雁打断她,指尖划过领口镶嵌的米粒珠,\"就是缝得太密了些,像极了二小姐平日里说的甜言蜜语,听着腻人,实则硌得慌。\"
裁缝师傅再也忍不住,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,颤声说:\"大小姐,要不您说说,哪里不合适,小的回去改?\"
沈落雁转了个圈,裙摆扫过地面发出\"沙沙\"声响,她忽然停步,对着铜镜蹙眉:\"要说哪里不合适......大概是这颜色吧。\"
\"颜色?\"裁缝师傅愣住了,\"及笄礼本就该用正红,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......\"
\"我知道规矩,\"沈落雁打断他,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,\"只是这红色太艳了,衬得我脸色都白了。不像妹妹,天生一副好皮囊,穿什么颜色都好看,哪像我,只能靠这花里胡哨的衣裳撑着,想想就觉得心酸呢。\"
这话明着是自贬,实则夸自己天生丽质,连正红都能衬得更出色,顺带踩了沈凌薇一脚——谁不知道沈凌薇肤色偏黄,穿正红最是显黑。
旁边的婆子们终于忍不住,纷纷低下头假装整理裙摆,肩膀却微微耸动。锦儿看着自家小姐这副舌战群儒的模样,心里既佩服又发愁——再这么说下去,怕是连柳氏都要被引来。
果然,话音刚落,门外就传来柳氏的声音:\"还没试好吗?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!\"
柳氏身着一身宝蓝色褙子,带着两个贴身嬷嬷走进来,一眼就看见沈落雁身上的正红礼服,脸色先是一沉,随即又换上端庄的笑容:\"看看我们大小姐,穿上这礼服真是亭亭玉立,就是......\"她上下打量着沈落雁,\"这嘴怎么还是这么不饶人?方才在外面就听见你说三道四,成何体统!\"
沈落雁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,眼眶瞬间泛红,声音也带上了哭腔:\"母亲误会了,女儿只是觉得这礼服做得太好,心里激动,才多说了几句......\"
\"哦?是吗?\"柳氏走到她面前,目光锐利,\"我怎么听见你说三皇子,又说你妹妹?及笄礼是何等庄重的事,你拿这些来调侃,是想让相府丢脸吗?\"
\"女儿不敢!\"沈落雁连忙低下头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,\"只是这礼服实在太重了,女儿穿着走了几步就头晕,才会胡言乱语......母亲您看,这裙摆压得女儿脚踝都疼了。\"
她说着,便要弯腰去揉脚踝,却被柳氏一把按住:\"行了!少在我面前装柔弱!我告诉你沈落雁,及笄礼是你的大日子,若是出了半点差错,仔细你的皮!\"
沈落雁被她按得一个趔趄,顺势往前倒去,恰好撞在柳氏身上,声音细若蚊蝇:\"母亲息怒......女儿知道错了,只是这礼服真的太重了,比渣男的诺言还沉呢......\"
\"你还说!\"柳氏气得甩开她的手,帕子都快被捏碎了,\"来人!把这碍事的礼服脱了!让大小姐好好反省反省!\"
裁缝师傅如蒙大赦,连忙上前帮沈落雁解礼服。沈落雁却在此时\"哎哟\"一声,捂住心口:\"母亲,女儿不是故意的......只是想起昨日梦见母亲(指亲生母亲),她说及笄礼要穿得轻便些,不然走路不稳会摔跤......\"
这话又戳中了柳氏的痛处——她作为继母,最怕的就是沈落雁拿亲生母亲说事。果然,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指着沈落雁的手都在发抖:\"你......你简直不可理喻!\"
沈落雁看着柳氏气冲冲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随即又恢复了柔弱的样子,对锦儿说:\"锦儿,我头好晕,扶我回房歇歇......\"
回到汀兰院,沈落雁立刻甩掉身上的中衣,瘫在软榻上:\"可算把这老虔婆气走了,累死我了。\"
锦儿一边帮她揉肩,一边哭笑不得:\"小姐,您刚才也太敢说了,连三皇子和二小姐都敢骂,还拿故去的夫人压柳氏......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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