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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食仙人草三月有余。又是一个月圆之夜,那股灼热的力量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翻涌,像是火山喷发前积蓄的炽热岩浆,要将她整个吞噬。身着浅紫色纱裙的雪仪脖颈青筋暴起,冰肌莹润的肌肤下血管突突跳动,牙关咬得几乎要碎裂,指节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。她高挑曼妙的身形在床榻上扭曲,挺翘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,腰间浅紫纱裙被冷汗浸透,勾勒出不自然的褶皱,而修长的双腿在床榻上无意识地交缠,脚踝绷成脆弱的弧度,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。指甲缝渗出的血珠混着汗水滴落在粗麻床单上,洇出暗红的痕迹,与纱裙上的银线刺绣形成刺眼对比。

那感觉诡异至极,仿佛千万只细小的蚂蚁在她的血管、肌肉和骨骼间肆意啃噬、游走,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名状的酥麻,痒得她几乎要发狂。她的脊背不受控地弓起,腰肢与臀线在月光下形成一道柔美的弧,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,平日里持玉剑的修长手指此刻死死揪住床单,喉咙里溢出压抑又破碎的呜咽。雪仪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像是被困的野兽,想要冲破牢笼,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,像是破旧风箱艰难的喘息。她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,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渗出,将青丝浸湿,顺着发梢滴落,在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。这股难耐的燥热,让她内心涌起一种莫名的渴望,可她却根本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,只觉灵魂在这股力量中飘摇,无处安放。她憎恨这具不受控的身体,却在羞耻里惊觉,内心竟滋生出一丝隐秘的、令她战栗的渴望。恐惧与慌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,她在心底疯狂呐喊,却发不出半点求救的声音。

渐渐地,雪仪的意识开始模糊,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奇异的画面:熊熊燃烧的火焰,热浪扑面而来;潺潺流淌的清泉,凉意沁人心脾;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,似乎在向她发出召唤,那身影带着熟悉的气息,却又看不真切。她高挑的身形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瞳孔开始涣散,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,双手死死抓住床单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床单被揉出深深的褶皱,试图抵抗这股奇怪的力量,可一切都是徒劳,那股炽热的力量愈发汹涌,仿佛随时都要冲破她的身体,将她的理智与清醒彻底淹没。

迷迷糊糊间,雪仪陷入梦境,梦中,她竟与师兄鬼子六在一起。梦境清晰得可怕,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。鬼子六看到她满脸绯红、衣衫不整的模样,神色骤变,眼中闪过惊讶与关切。还没等他开口询问,雪仪便因体内力量的冲击,脚步虚浮,双腿发软,一个踉跄扑进了他怀里。她的双手紧紧揪住鬼子六的衣襟,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脖颈间,气息凌乱不堪,像是一团随时会熄灭的火焰。鬼子六只觉怀中的雪仪浑身滚烫,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。他刚想将雪仪扶到床上,雪仪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了他,口中无意识地轻唤着他的名字,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娇弱与依赖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臀紧贴着他的掌心,大腿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膝盖,而对方耳尖的红晕,比她梦中见过的晚霞还要灼人。鬼子六顿时满脸通红,耳尖也染上了红晕,他强自镇定,运起内力想要帮雪仪压制体内的力量,可雪仪体内的力量太过诡异,他的内力一触及,便如泥牛入海,没了踪迹,仿佛被那股力量瞬间吞噬。当内力如泥牛入海,她心底竟泛起一丝狂喜 —— 原来不是她一人在沉沦,原来这具身体的渴望,并非全然虚妄。

就在这时,雪仪猛地抬起头,双眼迷离地望着他,眼神中满是朦胧与渴望。鬼子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心神也渐渐失守,理智在欲望与责任间挣扎…… 就在两人即将沉沦之际,一道金光突然从雪仪体内迸发而出,耀眼的光芒将他们强行分开。雪仪猛地清醒过来,看到自己与鬼子六如此亲密的姿势,顿时羞得满脸通红,如同一朵盛开的红霞,急忙从他身上退开,动作慌乱而急促。她蜷缩在床角,双手紧紧抱住自己,修长的双腿蜷缩至胸前,膝盖抵住下巴,不敢与鬼子六对视,内心满是羞耻与慌乱。鬼子六也回过神来,尴尬地整理着衣衫,眼神躲闪,不敢与雪仪对视。

那金光消散,化作一位白发苍苍的仙人,正是仙人草的守护者。仙人缓缓开口:“此乃仙人草的药力在月圆之夜发作,需男女阴阳调和方能化解。刚刚你们虽未成事,但已有调和之象,再行三次,雪仪便能彻底恢复。” 话音刚落,仙人便消失不见。雪仪和鬼子六面面相觑,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。雪仪低着头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:“师兄……” 鬼子六深吸一口气,强作镇定道:“师妹莫慌,为兄定会助你恢复。” 尽管满心羞涩,但为了雪仪的身体,两人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接下来的挑战。

此后的月圆之夜,雪仪体内的药力总会准时发作。第一次时,两人都羞涩得不行,动作扭扭捏捏,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。可当药力发作,雪仪痛苦万分,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布满冷汗,身子蜷缩成一团,不住地颤抖,指甲深深掐进手臂,留下道道血痕。她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鬼子六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。鬼子六一咬牙,强忍着内心的慌乱,与雪仪完成了阴阳调和。后面两次,虽然依旧尴尬,但两人也慢慢习惯了,动作不再像最初那般生涩。雪仪每次在药力发作时,都会不自觉地向鬼子六靠近,寻求依靠,而鬼子六也会下意识地接住她,两人之间的默契在一次次的 “经历” 中悄然生长。

然而,每次当雪仪从这样的 “经历” 中醒来,才惊觉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。

雪仪猛然从混沌中惊醒,喉间溢出半声压抑的惊呼,像是被惊起的夜莺,带着恐惧与不安。冷汗浸透的寝衣如蛛网般黏在脊背,每一丝布料的触感都清晰得可怕,月光穿过雕花窗棂,在青砖地上投下森冷的碎银,仿佛为房间铺上了一层冰冷的霜。她颤抖着抚上脖颈,那里残留的温度仿佛还带着梦中鬼子六掌心的薄茧,可指尖触到的只有冰凉的皮肤,寒意顺着血脉直窜天灵盖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“又是这梦……” 沙哑的呢喃在死寂的寝殿里荡出回音,像是孤独的幽灵在黑暗中低语。她死死揪住绣着并蒂莲的锦被,指节泛白,仿佛要将锦被撕裂,那些交缠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,滚烫的呼吸、纠缠的衣袂、他慌乱又隐忍的眼神,潮水般漫过意识。羞耻感瞬间烧透脸颊,她抓起枕边玉剑的剑柄狠狠砸向掌心,刺痛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涟漪,鲜血顺着剑柄滴落,在锦被上晕开一朵朵红梅。她蜷缩在床榻一角,像一只受伤的小兽,内心充满了迷茫与困惑,不明白为何会反复做这样的梦,又为何梦境如此真实。

起身时一阵天旋地转,仙人草盘踞在丹田的灼痛竟诡异地淡了几分。雪仪踉跄扶住妆奁,铜镜里映出她眼底跳动的惊惶 —— 难道那些荒诞至极的场景,竟与体内的药力有关?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血珠渗进雕花檀木的纹路,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纠结与迷茫。她望着镜中身着浅紫纱裙的自己,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,试图从自己的表情中找到答案,却只看到满脸的慌乱与无措。

然而,当她起身想要倒杯水冷静一下时,却发现身体有些异样。平日里因仙人草残留药力带来的隐隐不适,此刻竟减轻了许多。这让她心头一震,难道那些梦境并非毫无意义?可若真是如此,现实中的师兄又怎么会…… 她不敢再往下想,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,思绪如乱麻般缠绕在一起。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双手抱胸,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纠结,不断在心里思索着梦境与现实的关联,却始终理不出头绪。

白静得知此事后,一袭浅灰色纱裙的她手持竹剑优雅走来,丰满高挑的身形在月光下更显从容,浅灰纱裙下的臀线随步伐轻摆,修长双腿在月光下投出优雅的影,肌肤娇嫩如剥壳荔枝。她建议雪仪修炼《守一心经》来化解体内的遗毒。雪仪依言而行,起初确实有一些效果,她每日在静室中盘腿而坐,口中默念经文,试图用平和的心境压制体内的躁动。可仅仅过了十来天,那种感觉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,体内的力量像是被激怒的困兽,在她的经脉中横冲直撞,比之前更加难以控制。她在静室中痛苦地翻滚,汗水浸湿了身下的蒲团,口中的经文也变得断断续续,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,不明白为何修炼心经不仅没有缓解症状,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。

白静见状,竹剑轻点地面,神色依旧从容:“或许该换条路试试。” 她建议雪仪前往峨眉山,向伊林师太求助。伊林师太听了雪仪的讲述后,给她讲了一个古代大禹治水的故事:“大禹治水时,并非一味地去堵截洪水,而是采用疏导的方法,让洪水有地方可去。同样的道理,你体内的遗毒就如同洪水一般,越是想要堵住它,它反而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,愈发泛滥成灾。”

雪仪听后,若有所思,深感自己之前的做法有误,眉头紧紧皱起,眼神中满是思索。她低头沉思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,脑海中不断回味着师太的话,试图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白静走近一步,浅灰纱裙随风轻摆,手持竹剑的她优雅从容,丰满的身形在月光下更显柔和,说:“或许,你应该去寻找鬼子六,看看他是否就是你的情劫所在。” 雪仪闻言,心中一震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期待,不知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。她咬着嘴唇,眼神游移不定,既渴望见到鬼子六,又害怕面对可能的结果,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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