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水光潋滟晴方好 鬼子六游西湖备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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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莼菜鲈鱼烩的香气!” 钟清菡掩口轻呼,目光却被那女子腰间垂落的双鱼玉佩吸引 —— 玉色莹润如秋水,竟与方才青铜棺椁上的符文纹样隐约相似。女子抬头时,乌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颤动,瓜子脸儿薄施粉黛,眉如远黛,眼若秋水,尤其是胸前雪缎抹胸托出的弧度,在暮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腰间襦裙被湖风掀起一角,露出三寸许的脚踝,肌肤胜雪,与船板上摆放的嫩白莼菜相映成趣。
“几位可是要尝鲜?” 女子启唇轻笑,声音如清泉击石,指尖捏着竹筷拨弄锅中滚沸的汤汁。她半蹲下身搅动陶釜,臀线在鲛绡裙下若隐若现,恰似新荷承露,腰肢软若无骨,连带着船舷悬挂的琉璃灯都晃出细碎光影。陈小静眼尖,见她足上绣鞋尖儿微翘,金线绣着并蒂莲,走动时玉腿微屈,裙摆扫过船头青苔,惊起两只萤火虫扑棱棱飞向她发间。
鬼子六注意到小艇两侧绘着褪色的八卦图,与青铜棺椁底部的纹路如出一辙。女子盛汤时,酥胸随动作轻颤,抹胸边缘露出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蜜色,她忽然抬眸,眼波流转间似有星辰坠落:“公子可是觉得这汤色眼熟?” 说罢,竟从袖中取出半片晒干的紫苏叶,正是三日前江令宜在陈小静诗稿中见过的那类 —— 此刻叶面上的纹路,竟与棺中莲子的脉络完全重合。
柳青青咬着筷子瞧得入神,忽觉手肘被江令宜轻撞。抬眼只见女子身后舱帘无风自动,露出半幅画卷:画中女子身着前朝服饰,手持莲子立于三潭印月之上,脚下水波里隐约浮着青铜棺椁的轮廓。而现实中,女子腰间玉佩与画卷中人物所佩分毫不差,翘臀微倚的姿态,亦与画中 “采莲图” 如出一辙。
“这莼菜… 竟有药用?” 江令宜指尖抚过船板上的符文刻痕,忽然注意到女子耳后有枚朱砂痣,形如莲子。她舀汤的动作极缓,玉臂抬起时,细腰与酥胸之间的弧度令人目眩,汤勺倾侧间,琥珀色汤汁浇在雪白鲈鱼上,恰似方才青铜棺中金光融入莲子的瞬间。
鬼子六接过汤碗时,触到女子指尖凉意,如浸西湖秋水。汤汁入口甘美异常,舌尖却泛起淡淡莲香 —— 正是他触碰莲子时涌入脑海的气息。抬眼再看,女子已退至船尾,茜色比甲在暮色中化作一团流火,细腰一拧,竟如游鱼般钻入舱内,玉腿掠过竹帘的刹那,露出小腿上用朱砂绘制的锁魂阵纹样,与棺椁符文首尾相连。
“小心!” 江令宜突然拔剑出鞘,青锋划破暮色的瞬间,小艇突然剧烈摇晃。女子的笑声从舱内飘出,混着莼菜清香:“公子可曾听说,西湖水深处… 藏着能让人‘笔落惊风雨’的秘密?” 话音未落,整艘小艇竟化作一团水雾,唯有女子方才站立处,留下一枚晶莹剔透的莲子,在船板上滚了两滚,滚入鬼子六袖中,与青铜棺中的莲子遥相共鸣。
此时,三潭印月的灯火突然齐齐明灭三次,湖面上浮起成片的荧光水草,在夜风里舒展如美人臂弯。柳青青望着女子消失的方向,忽觉方才所见的酥胸、细腰、玉腿,竟与水中倒映的月影重叠,化作苏轼笔下 “淡妆浓抹总相宜” 的幻象,唯有唇齿间残留的莼菜鲜味,提醒着这场奇遇并非梦境。
众人沿着青石板向岸边行进,鞋底沾染的夜露在月光映照下,闪烁着细碎的银光。柳青青每走几步便回首,凝望着那片曾停泊神秘小艇的雾气区域,直至江令宜以折扇轻触她的头顶,说道:“再这般看下去,恐怕眼珠子都要掉进湖里去喂红鲤了。”柳青青撇嘴,指尖却仍下意识地摩挲着袖中残留的莼菜香气。那香气混合着女子腕间的沉水香,相较寻常香料,更多了几分清冽。
行至断桥残雪碑亭处,鬼子六突然停下脚步。此时,三潭印月的石塔上,第三盏灯火正明灭闪烁。暖黄色的光晕掠过湖面,将成片的荧光水草映照得通透明亮。这些草叶原本底色幽蓝,而叶脉间却似流淌着金丝般的光纹。随着水波摆动,它们犹如美人舒展臂弯,袖口处仿若有珍珠坠子轻轻晃动,恰似方才小艇上女子抬腕舀汤时的姿态。
“快看!”陈小静忽然指着湖心惊呼。不知何时,水面竟浮起千百盏荷灯,灯面上绘制的全是那女子的剪影。有的剪影呈现出女子垂首整理裙带的模样,纤细的腰肢折出柔美的弧度;有的则是女子俯身轻嗅莼菜,酥胸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;最为精妙的是一盏灯上,画着女子转身入帘的瞬间,翘臀微微挺起,玉腿轻轻抬起,裙角扬起的弧度恰似风中翻飞的银杏叶。
钟清菡翻开《西湖夜游录》,声音中带着一丝震颤,说道:“书中记载,唐代曾有擅长舞蹈的胡姬在此溺亡。每逢月圆之夜,湖底便会浮起‘凌波灯’,灯影皆仿照其生前舞姿……”话未说完,一盏荷灯突然飘近,灯面上的剪影竟眨了眨眼,指尖还勾住了柳青青的裙带。众人下意识惊退半步,却见那光影化作水珠破碎开来,露出底下一枚莲子。这枚莲子与鬼子六袖中的两枚莲子遥相呼应,发出清越的鸣响。
江令宜按住剑柄,目光扫视着湖面游弋的光纹,发现那些金丝竟组成了残缺的锁魂阵。远处雷峰塔传来夜枭的长鸣,他忽然忆起女子退入船舱前,玉腿上用朱砂绘制的符文。此刻,那符文正与水草光影重叠,仿佛给西湖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“走吧。”他伸手替鬼子六拂去肩头的草屑,“春闱将近,相比西湖的幻象,还有更为紧要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湖面突然腾起万千光点。那些荧光水草竟脱离水面,在空中汇聚成女子起舞的虚影。茜色比甲翻飞如火焰,月白纱裙旋转似漩涡,纤细的腰肢拧出惊心动魄的弧度。玉腿轻点之间,每片草叶都化作金箔般的鳞片,在夜空中拼出“笔落惊风雨”五个大字。鬼子六袖中的莲子发烫,恍惚间,他仿佛看见自己伏案奋笔疾书时,笔下的墨字竟化作这女子的一颦一笑。女子酥胸微颤之间,竟将“湖光染翠”四字晕染成七彩烟岚。
柳青青揉了揉眼睛,再看时,光影已消散成流萤,纷纷扬扬地落在众人的衣襟上。她低头,瞧见自己裙角沾着一片荧光水草,其叶脉竟酷似女子抹胸边缘的缠枝纹。指尖轻轻触碰,草叶突然化作露珠,在掌心跳出一个“宜”字,正是江令宜批注在诗稿上的字迹。
“原来‘淡妆浓抹总相宜’……”鬼子六望着逐渐熄灭的荷灯,忽然握住袖中的莲子,“相宜的从来不是山水,而是这天地间捉摸不透的机缘。”江令宜听闻此言,挑眉望去,却见鬼子六发间落了一片荧光草叶,形状竟与那女子耳后的朱砂痣毫无二致。
众人转身之时,身后突然传来欸乃桨声。回头望去,只见一叶小艇从雾中缓缓漂来。船头站立的并非那神秘女子,而是方才售卖定胜糕的小贩。他咧嘴一笑,缺牙处露出金光,说道:“几位贵客可是落下了东西?”说着,举起手中的纸包,正是柳青青方才掉落在船上的绢帕。帕角绣着的并蒂莲上,竟沾着星点荧光,分明是那女子裙裾上的碎金。
湖风骤起,吹得众人衣袂翻飞。鬼子六忽然想起女子消失前提及的“西湖深处的秘密”,抬眼望向三潭印月,只见最后一盏灯火恰好熄灭,唯有荧光水草仍在岸边轻轻摇曳,宛如美人目送归人的眼波。他摸了摸腰间的羊脂玉佩,只觉今日所见的酥胸、细腰、玉腿,早已化作笔下的诗行,与西湖的月、雾、荷灯一同,在心底酿成一坛陈年青梅酒。待春闱过后,再与诸君共醉这湖光里蕴含的万千玄机。
柳青青咬了一口已经冷却的定胜糕,忽然指着远处笑出声来:“你们瞧,那片荧光水草竟聚成了‘高中’二字!”众人望去,果然见波光粼粼之处,草叶正随着水波摆动,勾勒出科举放榜时的朱笔大字。陈小静摸了摸腰间的银链,链上挂着的正是方才小艇女子赠予的莼菜干。此刻在月光下,竟隐约透出“笔落惊风雨”的笔锋。
夜色愈发深沉,众人踏上马车。车轮碾碎了几枚落在地上的荧光草叶,绿色的汁液里竟渗出细小的金粉,在车辙里组成半幅残缺的《采莲图》。江令宜隔着窗帘,望向渐渐远去的西湖,手中把玩着从船板上拾起的符文碎片。忽闻车外传来《采菱曲》的尾调,唱的正是:“侬家住在西湖东,十二珠帘映水红......”
话音未落,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,鬼子六怀中的诗稿散落一地。众人俯身捡拾时,却发现每一页纸上都洇着水痕,晕开的墨字竟化作方才所见的美人幻象。有的幻象中,美人执扇倚栏,细腰斜倚;有的则是提裙涉水,玉腿凝霜。最为奇特的是在那首“天影沉波鱼读月”旁,多了一行娟秀小字:“待得春闱墨染香,再来西湖问青莲。”落款处盖着一枚胭脂印,形状恰似女子耳后的朱砂痣。
马车轱辘声渐行渐远,西湖的波光月影却在众人眼底久久未曾消散。柳青青望着车窗外飞逝的夜色,忽然想起女子舀汤时,酥胸随动作轻颤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原来这西湖,果真蕴藏着能让文字鲜活起来的灵气。而他们今日所遇见的,或许并非什么胡姬的精魄,而是天地间最为灵秀的文气所化。
当最后一盏荷灯沉入湖底时,鬼子六袖中的三枚莲子突然同时发光。他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脉动,仿佛有个柔软的声音在耳畔低语:“公子可记得,‘静可鉴物,动可奔涌’?待你笔落惊风雨之日,便是我与西湖水共赴君前之时......”
风停雾散,唯有湖面上的荧光水草仍在轻轻摇曳,宛如无数双美人的手臂,在夜空中写下一行行无人能解的诗句。而这一晚的奇遇,终将化作春闱试卷上的墨香,化作鬼子六笔下的千军万马,更化作西湖烟水中永远沉睡的秘密,等待着下一个有缘人,来揭开这“淡妆浓抹总相宜”背后,最灵秀的那层面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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