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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信息量太大!太匪夷所思!彻底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!然而,那精准到可怕的历史“预言”(父皇驾崩时间、建文削藩顺序、湘王自焚、张昺谢贵之名、甚至靖难起兵的日期…),那同源灵魂反噬的痛苦,以及对方言语中那种对自身经历刻骨铭心的熟悉感和沧桑感…这一切的一切,都疯狂地指向一个他无法否认的、荒诞绝伦却又无比真实的答案!

过了许久,许久,青年朱棣(意识b)才如同生锈的机器般,缓缓转动眼珠。他的眼神依旧混乱,但最初的惊骇和空洞中,开始浮现出极其复杂的情绪——难以置信、茫然、一丝被点破野望的灼热,以及…对那个虚弱声音本能的、难以消除的戒备。

【‘你…你为何会来?’】 他嘶哑地问,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。

‘为何?’ 意识A(永乐帝)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迷茫,‘朕…也不知道。或许是天道轮回,或许是…朕的执念未消?’ 他顿了顿,语气陡然变得极其严肃,甚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,‘但这些都不重要!重要的是,小子,你现在信了吗?信不信你即将大祸临头?!’

【‘…’】 青年朱棣(意识b)沉默了。信吗?父皇的诏书如同悬顶之剑,应天的流言甚嚣尘上,周王、湘王的遭遇就在眼前…由不得他不信!未来的“自己”带来的“预言”,虽然惊世骇俗,却如同黑暗中的闪电,瞬间照亮了那步步紧逼的杀局!让他再无半分侥幸!

【‘那…那本王…不,那我…现在该如何?’】 他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。语气中,第一次没有了排斥和敌意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、带着求生渴望的茫然。他下意识地,将那个“未来的自己”,当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和…参谋。

意识A(永乐帝)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态度的转变!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,终于稍稍落地。虽然过程惨烈,差点同归于尽,但总算让这个倔驴看到了悬崖!

‘第一步,’ 意识A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,‘装!像朕刚才说的那样,装得比谁都老实,比谁都忠心!把所有的委屈、不甘、愤怒,都给朕咽回肚子里去!让应天的人,让父皇,都以为你被这道诏书吓破了胆,从此安分守己,再无威胁!’

【‘装…’】 青年朱棣(意识b)咀嚼着这个字眼,巨大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。装孙子?当懦夫?这比杀了他还难受!但想到湘王叔阖宫自焚的惨烈,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废黜、囚禁甚至死亡…他紧握的拳头,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几分。活着,才有机会!

‘第二步,’ 意识A继续道,声音虽然虚弱,却条理清晰,‘暗中准备!在装疯卖傻的掩护下,秘密联络绝对可靠的心腹将领!张玉、朱能、丘福…这些人,是绝对可以信任的!让他们暗中整军备武,囤积粮草,打造兵器!但动作必须极其隐秘!’

张玉?朱能?丘福?这些名字,正是他最为倚重的心腹爱将!未来的自己,对他们也如此信任?青年朱棣(意识b)心中微动。

‘第三步,’ 意识A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凝重,‘去找一个人!一个能真正帮你扭转乾坤的人!’

【‘谁?’】 意识b立刻追问。

‘姚广孝!道衍和尚!’

姚广孝?那个神神叨叨、曾对他说“王气在燕”的黑衣和尚?青年朱棣(意识b)眉头紧锁。此人他有些印象,确实有些神异,但…真有如此重要?

‘此人奇才!谋略深远,胆识过人!’ 意识A的语气充满了肯定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,‘他是你未来最重要的谋主!没有他,就没有朕的靖难成功!去找他!以礼相待!他会是你黑暗中最重要的引路人!’

未来的自己,对姚广孝评价如此之高?青年朱棣(意识b)心中凛然,将这个名字牢牢记下。

‘最后,’ 意识A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,仿佛随时会消散,‘关于仪华…’

提到王妃,意识b的心猛地一紧!目光下意识地又瞥向阴影里那枚符咒。

‘她…没有错。’ 意识A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,‘她的担忧,她的符咒…恰恰证明她的敏锐和对你的在意!她只是…无法理解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。不要怪她…更不要让她卷入太深!现在…还不是时候…’

意识b沉默了。看着那枚符咒,想到王妃担忧的眼神,心中的刺痛感并未消失,但那股被背叛的狂怒,却被意识A这带着复杂情感的劝解,冲淡了许多。是啊,仪华…她只是太担心自己了…她又能如何解释自己身上的异常呢?

【‘…本王知道了。’】 青年朱棣(意识b)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第一次在心底回应了这个“未来的自己”。这简单的回应,代表着一种暂时的、脆弱的休战与初步的…合作意向。

‘朕…需要休息…’ 意识A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如同风中残烛,‘记住…装!争取时间!联络姚广孝!暗中准备…风暴…很快就要来了…’ 话音未落,那微弱的意识波动便彻底沉寂下去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寝殿内,再次只剩下青年朱棣(意识b)一人。不,是“两人”,但其中一个已陷入深沉的“沉睡”。他独自靠在冰冷的榻边,望着摇曳的烛火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恐惧并未消失,屈辱依旧在啃噬内心,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沉重的使命感和一丝绝境求生的希望,也在心底悄然滋生。

他艰难地站起身,走到那枚滚落在阴影里的黄色符咒前,弯腰,将它捡了起来。符咒冰冷的触感传来,上面的朱砂符文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刺眼。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愤怒地扔掉,而是紧紧攥在手心,感受着那粗糙的纸面和尖锐的棱角带来的刺痛。

【‘仪华…’】 他无声地念着妻子的名字,眼神晦暗不明。

**(合:徐妃深查,僧踪初现)**

夜色如墨,更深露重。燕王府的另一处精致院落——王妃徐仪华所居的“静思堂”内,烛火却依旧未熄。

徐仪华并未安寝。她独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,面前的小几上,静静地躺着几枚材质、画法各异的符咒。有从寺庙求来的平安符,有从道观请的驱邪符,还有…一枚与她留在丈夫枕边那枚几乎一模一样的明黄三角符咒。她纤细的手指,正细细摩挲着这枚符咒的边缘,秀眉微蹙,眼神专注而凝重。

“王妃,”一个穿着深色劲装、面容精悍的中年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,低声禀报。她是徐仪华的陪嫁心腹,也是她最信任的护卫首领,徐影。“查过了。”

徐仪华没有抬头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今夜王府内外,并无任何可疑方士或僧道潜入的痕迹。”徐影的声音清晰而干练,“奴婢也派人暗中查访了城内几家香火最盛的寺庙道观,尤其是擅长驱邪安神的几家…包括白云观和广化寺的几位高功法师。他们近日并未绘制或赐下过此类符箓。观其符纸质地、朱砂成色和符文笔法…与他们常用的制式,皆有细微差别。”

徐仪华摩挲符咒的手指微微一顿。不是来自城内有名的寺庙道观?这符咒是她当年随父(徐达)驻守北平时,从一个游方的老道士手中所得。那老道形貌邋遢,但言语间却颇有玄机,言此符有“安魂定魄、驱散外邪侵扰”之效,因材质特殊、符文古奥,她便一直贴身收藏。如今看来,这符的来历,比她想象的更神秘?

“那老道…”徐仪华终于抬起头,烛光映照着她温婉却带着一丝锐利的眼眸,“可有线索?”

徐影微微摇头:“时间太久,当年那老道也是萍水相逢,未曾留下名号。北地游方僧道众多,行踪不定…如同大海捞针。不过…”她顿了顿,压低声音,“奴婢打听到一个消息,或许…有些关联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就在前几日,城外二十里处的‘庆寿寺’,来了一位挂单的和尚,颇为奇特。”徐影的声音带着一丝探究,“此人法号…道衍。据说精通儒释道三教,尤擅阴阳术数,谈吐不凡。寺中僧众言其常作惊人之语,曾于酒后言北平有‘潜龙之气’升腾…似有所指。只是此人行踪飘忽,不常在寺中,也少与外人接触。”

“道衍?潜龙之气?”徐仪华眼中精光一闪!庆寿寺!这不正是王爷前些日子曾微服私访过,回来后提及过那个“王气在燕”的姚广孝所在之处吗?!难道…王爷的异常,与这个神秘和尚有关?!是这和尚施了什么邪法?还是…王爷去找他,引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

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!她猛地看向手中那枚明黄的符咒!难道…这符咒的真正作用,并非简单的驱邪安神?而是…针对某种特殊的、与这“潜龙之气”或神秘僧道相关的“侵扰”?

巨大的疑云和更深的忧虑瞬间笼罩了徐仪华。王爷的异常、深夜的诏书、来历神秘的符咒、行踪诡秘的和尚…这一切,如同散落的珠子,被“庆寿寺”和“道衍”这个名字,隐隐串联了起来!

“徐影,”徐仪华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冽与决断,“加派人手!给我盯紧庆寿寺!特别是那个道衍和尚!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!见过什么人!说过什么话!尤其是…是否与王府中人有过任何接触!记住,要隐秘!绝不能打草惊蛇!”

“是!”徐影肃然领命,身影悄无声息地退入黑暗中。

徐仪华独自坐在烛火旁,将手中那枚明黄的符咒紧紧攥在手心。冰冷的符纸棱角刺痛着掌心,却远不及她心中的寒意。

‘王爷…’ 她望向窗外沉沉的、仿佛蕴藏着无尽秘密的夜幕,眼神复杂难明。‘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…无论牵扯到神佛还是鬼魅…妾身…定要护你周全!’

**(悬念结尾)**

静思堂的烛火,在徐仪华凝重的侧脸上跳跃,将她眸中那份深沉的忧虑与决绝映照得格外清晰。那枚被攥得发烫的明黄符咒,如同一个不祥的烙印,深深烙在她的心头。

庆寿寺…道衍和尚…潜龙之气…

这些词语在她脑中盘旋,交织成一个巨大的、充满不祥预感的谜团。王爷深夜的暴怒与异常,那瞬间诡异的“灵魂震颤”,是否真的与这个神秘莫测的和尚有关?那“王气在燕”的谶语,是福?是祸?还是…某种招致邪祟的引子?

她派出的探子,如同融入夜色的蝙蝠,悄然扑向城外那座笼罩在迷雾中的古刹。他们能否带回关于道衍和尚的确切消息?这个行踪飘忽的黑衣僧人,是否就是解开一切谜题的关键?亦或是…一个更危险旋涡的开端?

与此同时,燕王府的寝殿内。

青年朱棣(意识b)依旧靠在冰冷的榻边,毫无睡意。手心紧握着那枚徐妃留下的符咒,尖锐的纸角深深陷入皮肉,带来清晰的刺痛感,却远不及他内心的波澜壮阔。

意识A(永乐帝)带来的“天机”,如同在他平静(实则暗流汹涌)的世界里投下了一颗毁灭与重生的炸弹。装疯?靖难?登基?永乐盛世?这些词语在他脑中疯狂冲撞,将原有的认知碾得粉碎。

【‘未来的…皇帝…’】 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称呼,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顺着脊椎爬升。是狂喜?是恐惧?还是一种被命运巨手攫住的窒息感?

姚广孝…那个黑衣和尚的名字再次浮现。未来的自己,对此人推崇备至,称之为“最重要的谋主”!此人…真有如此经天纬地之才?值得他燕王朱棣,在如此危局之下,去屈尊拜访、以礼相待?

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:【‘要不要…现在就去庆寿寺?’】 他急需一个答案!一个能帮他理清这团乱麻、指明方向的答案!姚广孝,或许就是那盏灯!

然而,就在他冲动地想要起身唤人备马时,意识深处,一个极其微弱、如同风中游丝般的意念波动,带着强烈的警告传递过来:

‘不…可…!’

是意识A!他并未完全沉睡!或者说,刚才那场惨烈的灵魂碰撞,让他处于一种极度虚弱却依旧保有感知的临界状态!

‘太…显眼…诏书…刚至…父皇…耳目…’ 断断续续的意念,充满了疲惫与焦急,却清晰地传递着核心意思:现在去庆寿寺找姚广孝,无异于自投罗网!刚被父皇严厉警告,就私会神秘僧道?这简直是给应天那些削藩派递刀子!

青年朱棣(意识b)的动作瞬间僵住!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!是啊…诏书墨迹未干,父皇的警告言犹在耳!此刻任何异常的举动,都可能被无限放大,成为致命的把柄!

他颓然地坐了回去,拳头重重地砸在床沿!【‘可恶!’】 一股强烈的憋屈感涌上心头。空有“天机”在手,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捆住手脚,动弹不得!

‘装…忍耐…等待时机…’ 意识A那虚弱却坚定的意念再次传来,如同最后的叮嘱,随即彻底沉寂下去,再无半点声息。

装…忍耐…等待…

青年朱棣(意识b)咀嚼着这几个字,感受着掌心符咒的刺痛和脑中死一般的寂静。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呼啸,如同应天朝廷步步紧逼的杀机。而此刻的他,手握惊世“天机”,身负诡异“双魂”,枕边是妻子的符咒与疑云,身旁是沉睡的“未来帝王”…

前路,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迷雾。而他,只能如履薄冰,在猜忌与监视的夹缝中,强忍着野望与屈辱,等待着一个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才会到来的“时机”。

这洪武二十五年的冬夜,似乎格外漫长。北平燕王府内,年轻的藩王紧攥符咒,眼神在烛光下明灭不定。而在城外,庆寿寺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,一个名为道衍的黑衣僧人,正于禅房中闭目打坐,对即将笼罩而来的王府暗探,以及那冥冥中已然因“双魂”而悄然偏离却又殊途同归的命运轨迹,浑然未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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