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湘王焚府血染夜,王妃刺驾惊雷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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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玉、朱能等人骇然失色!想要阻拦,已然不及!
周围的锦衣卫反应过来,拔刀怒吼:“保护公公!”
就在那淬毒的匕尖即将刺入张昺后心的电光石石之间!
斜刺里,一道身影以更快的速度扑了上来!不是去挡匕首,而是…猛地撞开了徐仪华!
“噗嗤!”
匕首深深刺入血肉的声音,在死寂的雪地中,显得格外清晰、刺耳!
鲜血,如同怒放的红梅,瞬间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开!
被撞开的徐仪华踉跄倒地,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。她抬起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挡在张昺身前、被匕首刺中左肩的那个人——竟然是她的丈夫,燕王朱棣!
朱棣的左肩胛处,插着那柄属于她的乌黑匕首!鲜血顺着匕首的血槽汩汩涌出,迅速染红了他单薄的、被血水浸透的寝衣!剧痛让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身体晃了晃,却硬生生挺住!他看向徐仪华的眼神,充满了震惊、痛心、后怕,以及…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光芒!有责怪,但更深的是…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刻骨的心痛!
张昺死里逃生,吓得魂飞魄散,一屁股瘫坐在雪地里,指着徐仪华和朱棣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反…反了!燕王妃刺杀钦差!燕王…燕王护驾有功…快!快拿下这弑君的贱人!”
锦衣卫如梦初醒,如狼似虎地扑向倒地的徐仪华!
“谁敢?!” 一声如同受伤雄狮般的咆哮,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无边的威压,轰然炸响!朱棣(融合体)不顾肩头剧痛,猛地踏前一步,挡在了徐仪华身前!他那双眼睛,此刻再无半分疯癫浑浊,而是燃烧着令人不敢直视的、属于帝王的暴怒火焰!他死死盯着扑来的锦衣卫,那目光,如同实质的刀锋,竟让凶悍的锦衣卫都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!
【“本王的王妃!谁敢动她一根指头!本王…诛他九族!!”】 朱棣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,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!那喷涌的鲜血和暴怒的气势,让他此刻看起来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杀神!
整个后苑,死一般的寂静!只有风雪呼啸,和朱棣肩头鲜血滴落在雪地上的“嗒…嗒…”声,如同死亡的鼓点!
**(转:血染王府,帝王咆哮)**
死寂!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后苑!
朱棣(融合体)如同浴血的魔神,屹立在风雪之中。左肩胛处,那柄属于妻子的乌黑匕首依旧深深嵌在血肉里,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他的手臂流淌,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,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。剧痛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神经,但更让他痛彻心扉的,是徐仪华那决绝刺向张昺的身影和她此刻倒在地上、失魂落魄的眼神!
他的咆哮,如同惊雷,震住了所有扑向徐仪华的锦衣卫。这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天子亲军,竟被朱棣那混合了滔天暴怒、无边威压以及一丝非人般冷酷的眼神所慑,生生止住了脚步,握着刀的手竟有些发抖。
张昺瘫坐在冰冷的雪地里,蟒袍下摆沾满了污泥和雪水,狼狈不堪。他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,惊魂未定地看着挡在徐仪华身前、如同受伤雄狮般的朱棣,又惊又怒:“燕…燕王!你…你竟敢袒护这刺杀钦差的逆贼?!你…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!还有没有陛下?!”
“王法?陛下?” 朱棣缓缓转过头,目光如同冰锥,刺向张昺。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弧度,声音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,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:【“张公公…方才本王这疯癫之人,‘无意间’救了你的狗命…你非但不感恩,反而诬陷本王的王妃刺杀钦差?是何道理?!”】 他刻意强调了“疯癫之人”和“无意间”,将徐仪华的刺杀定性为自己“疯病发作”下的意外!
张昺被噎得脸色发青:“你…你胡说!明明是她…”
“本王亲眼所见!” 朱棣猛地打断他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!他肩头的伤口因激动而涌出更多鲜血,他却浑然不顾,【“本王疯癫发作,行为狂悖,冲撞了公公!王妃爱夫心切,上前欲搀扶本王,却被本王失手推倒!混乱之中,本王随身携带把玩的这柄小刀…”】 他伸出未受伤的右手,指向地上那柄染血的匕首,【“不慎掉落,划伤了本王!此乃意外!何来刺杀?!公公…莫非是想借机诬陷本王夫妇,好向应天邀功请赏?!如同…构陷湘王叔那般?!”】
“湘王”二字一出,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!整个后苑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和肃杀!张玉、朱能等王府护卫,眼中瞬间燃起仇恨的火焰!就连那些锦衣卫,脸色也有些不自然。湘王阖宫自焚的惨剧,余波未平,此刻被朱棣当众点出,直指朝廷削藩酷烈、构陷宗亲!这指控,太重了!
张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气得浑身发抖!他指着朱棣,手指哆嗦:“你…你血口喷人!强词夺理!这…这匕首明明是…”
“够了!” 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女声响起。徐仪华在王彦的搀扶下,缓缓站了起来。她脸色苍白如雪,发髻散乱,眼神却异常平静,甚至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淡漠。她打断了张昺,目光平静地看向他:“张公公。王爷病重,神志昏聩,言行无状,冲撞了公公,是本妃管教无方。至于这匕首…” 她看了一眼地上染血的凶器,又看了一眼朱棣肩头那狰狞的伤口,声音没有丝毫波澜,“…确是王爷平日把玩之物。今日王爷听闻湘王叔噩耗,悲痛癫狂,取出此物挥舞,本妃上前劝阻,混乱之中,王爷失手自伤,匕首脱手落地…惊扰了公公,是本妃之过。” 她将一切责任,都揽到了自己和“疯癫”的王爷身上,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刺杀的痕迹。
朱棣看着妻子那平静得近乎诡异的神情,看着她为自己圆谎、承担罪责,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痛得几乎窒息!那肩头的刀伤,远不及此刻心中的痛楚万分之一!【仪华…】
张昺气得几乎要吐血!他指着这对“夫唱妇随”的夫妻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!他当然知道真相!可在这北平燕王府,在燕王刚刚“救”了他一命(虽然是演戏)、又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、王妃主动认错、且抬出湘王血案的情况下…他还能怎么办?强行拿人?看看周围那些王府护卫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!看看朱棣那血流如注却依旧挺立如山的凶悍模样!他毫不怀疑,只要他敢下令,今日这后苑,必是血流成河!他张昺,恐怕第一个就要给湘王陪葬!
巨大的憋屈、恐惧和权衡利弊之后,张昺强行压下滔天的怒火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好…好一个意外!好一个失手自伤!燕王殿下…真是‘福大命大’啊!” 他刻意加重了“福大命大”四个字,充满了讽刺。
他挣扎着从雪地里爬起来,掸了掸身上的雪泥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“既然王爷‘病重’如斯,王妃又‘管教无方’,咱家…也就不打扰王爷‘静养’了!不过…”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朱棣肩头的匕首和徐仪华苍白的脸,“…今日之事,咱家定会如实禀报陛下!是非曲直,自有圣裁!我们走!”
说罢,他不再看任何人,带着一肚子邪火和惊魂未定的锦衣卫,如同斗败的公鸡,狼狈地、匆匆地离开了这让他险些丧命的燕王府后苑!
王府众人看着钦差狼狈离去,却无一人感到轻松。空气凝重得如同铅块。
朱棣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,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瞬间袭来,身体晃了晃。张玉、朱能立刻上前扶住他:“王爷!”
“快!传太医!” 徐仪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快步上前。
朱棣却猛地挣脱了张玉和朱能的搀扶!他转过身,那双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眼眸,死死地、深深地盯着徐仪华!有暴怒!有心痛!有后怕!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、被撕裂般的剧痛!【“你…你疯了吗?!谁让你这么做的?!谁让你去刺杀钦差的?!你想死吗?!你想拉着整个王府给你陪葬吗?!”】 他几乎是咆哮着质问!声音因为激动和伤痛而嘶哑变形!
徐仪华迎着他愤怒的目光,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。她缓缓抬起手,指向朱棣肩头那柄依旧插着的、属于她的匕首,声音空洞得如同来自九幽:
【“陪葬?呵呵…湘王府的火…还不够大吗?与其像湘王叔那样…被活活逼死…不如…先发制人…拉几个垫背的…黄泉路上…也不孤单…”】
她的话语,如同冰冷的锥子,狠狠刺入朱棣的心脏!也刺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!
**(合:裂魂之痛,风暴前夕)**
寝殿内,灯火通明。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金疮药苦涩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。
陈太医满头大汗,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朱棣肩胛处的伤口。那柄乌黑的匕首已被拔出,伤口深可见骨,皮肉翻卷,触目惊心。朱棣赤裸着上身,紧咬着牙关,额头上布满冷汗,硬是一声不吭。他的目光,却死死地盯着坐在不远处、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般的徐仪华。
“王爷…伤口太深,且此刃似乎…淬过药物,虽非剧毒,但恐引发溃烂高热…万需静养,切莫再动怒伤身啊!” 陈太医包扎完毕,忧心忡忡地嘱咐道。
朱棣挥了挥手,示意太医和所有侍从退下。殿内,只剩下他和徐仪华两人。
死寂。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朱棣看着徐仪华那空洞的眼神,看着她脸颊上尚未干涸的泪痕和血水泥渍,心中的暴怒如同潮水般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、几乎将他淹没的疲惫和悲伤。他知道,湘王的死,朝廷的逼迫,自己身上的“秘秘”,还有今日她绝望之下的刺杀…这一切,已经将这个聪慧坚韧的女子,彻底逼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他挣扎着想起身,肩头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。
“别动。” 徐仪华的声音突然响起,冰冷而沙哑。她站起身,走到桌边,倒了一杯温水,然后,一步步,走到榻前。她没有看朱棣的眼睛,只是低着头,将水杯递到他唇边。
朱棣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,看着她低垂的眼睫,心中酸楚难言。他顺从地喝了几口水。温水流过干涩的喉咙,却无法温暖那颗冰冷的心。
【“仪华…”】 他艰难地开口,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和…一丝恳求般的脆弱,【“对不起…是本王…没能保护好你…没能保护好湘王叔…但是…答应本王…别再…别再去做傻事了…好吗?一切…交给本王…本王…定会…”】
“定会如何?” 徐仪华猛地抬起头,打断了他!她的眼神不再空洞,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!【“定会像湘王叔那样,被逼到绝路,举火自焚?!还是像今日这般,继续装疯卖傻,摇尾乞怜,等着应天下一道催命的圣旨?!朱棣!你告诉我!你体内的那个‘东西’!那个‘天命’!它告诉你该怎么做了吗?!它告诉你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…人不人,鬼不鬼地活着吗?!”】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,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愤怒、委屈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!她终于撕开了那层窗户纸!直接点破了“那个东西”!
朱棣浑身剧震!他看着妻子眼中那混合着爱恋、怨恨、恐惧和绝望的复杂光芒,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!融合带来的记忆碎片再次翻涌——徐皇后病榻前的容颜与眼前徐仪华悲愤的脸庞重叠…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!
【“我…我…”】 他想解释,想告诉她关于“未来”的谋划,想安抚她…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!他能说什么?说自己是未来的永乐皇帝?说装疯是为了起兵造反?说这条路注定尸山血海,连她自己都可能早逝?!不!他不能说!他怕!怕她知道得越多,就越危险!怕她…会彻底离他而去!
巨大的心理压力和肩头的剧痛交织在一起,朱棣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。眼前徐仪华悲愤的脸庞渐渐扭曲、晃动…意识深处,那原本已初步融合的“双魂”,似乎因为剧烈的情绪冲击和身体的创伤,再次出现了动荡!属于“永乐帝”的冰冷意志与“燕王”的炽热情感激烈碰撞!一个声音在咆哮:“告诉她!她是你的皇后!是你的妻子!你有权知道一切!” 另一个声音在嘶吼:“闭嘴!不能让她卷入!历史不能重蹈覆辙!保护她!哪怕被她怨恨!”
【“呃啊——!”】 朱棣猛地抱住头颅,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嚎!那声音不似人声,充满了灵魂被撕裂的极致痛苦!他眼前一黑,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,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,鲜血迅速染红了绷带!
“王爷?!” 徐仪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吓呆了!她看到丈夫那痛苦到扭曲的面容,看到他眼中那混乱、挣扎、仿佛有两个灵魂在激烈搏斗的恐怖眼神!她心中的愤怒和怨恨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心疼取代!【“太医!快传太医!”】 她扑到榻边,紧紧抓住朱棣抽搐的手,泪水再次汹涌而出,【“王爷!你怎么了?!别吓我!我不问了!我什么都不问了!你别这样!求你了!”】
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瞬,朱棣似乎听到了妻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,感受到了她手心传来的温度和颤抖。同时,他意识深处那属于“永乐帝”的意志,如同风中残烛,发出一声极其微弱、带着无尽疲惫和释然的叹息:
‘…小子…她…终究是你的…好好…待她…朕…累了…’
随即,那缕支撑着他融合后帝王智慧的“未来之魂”,如同燃尽的蜡烛,彻底沉寂下去,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。只剩下洪武二十五年的燕王朱棣,在身体剧痛和精神冲击的双重折磨下,陷入了昏迷。只是这一次,他昏迷的脸上,不再有之前的刚毅或暴戾,只剩下一种深沉的、仿佛失去重要依托的脆弱和迷茫。
**(悬念结尾)**
寝殿内,徐仪华抱着昏迷的丈夫,哭得肝肠寸断。太医手忙脚乱地处理着再次崩裂的伤口。朱棣肩头的血,仿佛流不尽,染红了锦被,也染红了徐仪华素白的衣裙。
窗外,风雪更急了。漆黑的夜幕下,快马疾驰!张昺惊魂未定的奏报,连同燕王妃“刺杀未遂”、燕王“疯癫护驾自伤”的离奇事件,正以最快的速度,飞向应天皇宫!
而在那深宫之中,刚刚收到湘王自焚“捷报”、正志得意满的建文帝朱允炆,看着案头齐泰、黄子澄等人呈上的、罗列着代王、齐王、岷王等数位藩王“罪证”的奏章,年轻的脸上,正浮现出一抹混合着兴奋与冷酷的杀意!削藩的屠刀,已然高高举起!下一个目标…又会是谁?
“燕王…是真疯…还是假疯?” 朱允炆放下奏章,目光投向北方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御案,“张昺的奏报…含糊不清…看来,得派个…更得力的人去北平了…”
一股比风雪更加凛冽的寒意,正从应天皇宫,无声地弥漫开来,直指那风暴中心的…北平燕王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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