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的二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161章 血的洗礼!(二),触角人生,星期二的二,海棠小说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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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你要保护好自己。\"
手指戳着我心口的位置,
\"虽然你的恢复能力很变态,但是我们会心疼!\"
我安静地搂着她,感受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。
窗外传来训练场器械碰撞的声音,但此刻这个温暖的怀抱才是世界的中心。
\"放心,\"
我抚平她睡衣裙摆的褶皱,
\"再过两天,就是他们受伤了。\"
看到她瞪圆的眼睛,我赶紧补充,
\"当然,我会注意的。\"
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湿意,
\"我也不想伤到他们,只是拳脚无眼,\"
无奈地耸肩,
\"难免都会受伤。\"
她踮起脚尖,在我唇上轻啄一下:\"去吧。\"
她退后两步,揉了揉眼睛,
\"我一会也过去。\"
转身时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,
\"记住!\"
她在门口回头,
\"不要逞强!\"
我调整好护齿,向训练场走去,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,那里现在装着双份的牵挂和双份的力量!
我推开铁栅门的瞬间,金属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
裸露的皮肤立刻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,这不是夜风带来的凉意,空气中的寒意像无形的刀刃,顺着我的脊椎缓缓上爬。
张叔站在场地边缘的阴影里,月光照在他挺直的背脊上,银灰色的鬓角纹丝不动。
他的目光平视前方,双手交叠置于腹前,连呼吸的起伏都难以察觉。
那姿态不像管家,更像站在阵亡将士陵园前的卫兵。
六道身影在场地中央以战术队形展开。
阿玄站在最前端,迷彩训练服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灰绿色。
他的眼神比白天更加锐利,虹膜反射着冷光。
阿武一反常态地沉默,指节上的绷带在握拳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
白凤的飞刀在指间静止不动,刀刃不再像白天那样随意翻转,而是保持着一个精确的进攻角度。
青鸾的站位比往常靠前半米,这是她准备使用致命技的前兆。
阿龙的机械义眼切换成夜视模式,发出微弱的红光。
阿虎正在缓慢地左右晃动脖颈,颈椎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。
似乎地面上的橡胶颗粒都在他们脚下轻微颤动,没有交谈,没有热身,六个人保持着绝对的静默。
这种沉默比任何战前叫嚣都更具压迫感,这是真正经历过生死之人的沉默。
我呼出的白气在灯光下迅速消散。
手指下意识地摸向训练服口袋,里面空空如也,没有手机,没有钥匙,没有任何会分散注意力的物品。
正如阿玄所说,这不是训练,而是模拟真实战场的生存考验。
脚边的草叶上凝结着细小的霜晶。
这不是气温降低导致的自然现象,而是六人释放的杀气在物理层面的具象化。
他们的每一次呼吸,每一个眼神,都在重新定义这片空间的规则。
我缓缓拉开格斗架势,肌肉纤维在皮肤下如钢丝般绞紧。
视网膜上的血管微微扩张,将六人的每个微动作都捕捉得清清楚楚,我把眼睛切换成了夜视模式,这样,不论是有光照的地方还是有阴影的地方都不会有任何区别。
耳膜因为过度紧张而嗡嗡作响,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显得震耳欲聋。
张叔的身影在我的余光中模糊成一道剪影。
此刻的训练场已经剥离了所有温情的外衣,暴露出最残酷的本质,要么突破极限,要么被极限碾碎。
生或死,就在接下来的每一秒里真实上演。
动起来了,他们六个人以一种玄而又玄的节奏动起来了。
阿玄的左脚前踏半步,橡胶地面被作战靴碾出尖锐的摩擦声。
阿武的右拳划破空气,指节绷带与气流摩擦发出嘶响。
白凤的飞刀脱手而出,刀刃切割空气产生高频震颤。
我的瞳孔急剧收缩。
视网膜捕捉到六人进攻轨迹的刹那,小腿肌肉纤维瞬间爆发。
左脚掌蹬地的反作用力将身体向右前方弹射,避开首波合围。
阿龙的铁拳上的指虎擦过我的左肩,训练服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右耳后方传来气流扰动。
我低头,青鸾的战术靴从头顶掠过,带起的风压刮得头皮发麻。
我的左臂本能地上抬,挡住阿虎从侧面袭来的肘击,尺骨与肘关节碰撞的闷响在训练场回荡。
反击的瞬间,我的右肋露出破绽,白凤的第二把飞刀精准命中,刀尖刺入皮下三毫米。
温热的血液顺着肋弓流到腰带,浸湿了训练服内衬。
血腥味在鼻腔内扩散,刺激着肾上腺素进一步飙升。
阿玄的鞭腿接踵而至,胫骨与我的格挡臂骨相撞,冲击波沿着骨骼传导至牙床。
唾液腺在震动下分泌加速,铁锈味在口腔蔓延。
后撤步尚未完成,阿武的摆拳已经轰向我的太阳穴。
偏头闪避的幅度差了两公分,颧骨承受了余劲,面部皮肤在冲击下撕裂。
血液流进右眼,我的视野染上了暗红色,视网膜上的血滴使阿龙的身影分裂成了三个重影。
我凭借肌肉记忆矮身突进,前额狠狠撞在阿龙鼻梁上,软骨断裂的脆响伴随着喷溅的鼻血,在探照灯下形成细密的血雾。
阿虎的扫腿趁机袭来,我借阿龙胸口的反作用力后跃,但右小腿仍被擦中。
表层肌肉在冲击下剧烈震颤,运动神经发出尖锐痛觉信号。
落地时足弓缓冲不足,踝关节韧带发出危险预警。
青鸾的剪刀腿从视觉死角袭来,千钧一发之际,我拧腰转体,她的膝撞擦过肾脏位置,在训练服上留下半月形擦痕。
我反击时的肘击打中她锁骨,骨传导的震动通过接触点反馈到我的尺神经。
白凤的第三把飞刀破空而来,我抓起地上的橡胶颗粒扬向她的面部,干扰投掷精度。
刀锋偏离原定轨迹,扎入阿武左肩三角肌,他闷哼一声,血液迅速浸透迷彩布料。
阿玄的战术匕首也出鞘了,虽然是未开刃的训练用具,但尖端依然能在压强下刺破我的皮肤。
我侧身闪避,刀刃在腰侧划出十五公分长的血线。剧痛刺激下,右腿旋风般扫出,鞋跟命中阿玄持刀手腕,腕骨错位的声响被四周的喘息声掩盖。
阿龙的血滴在地面形成不规则图案,他机械义眼的红光忽明忽暗,右摆拳带着风声袭来。
我双掌交叠格挡,冲击力推着脚底在橡胶垫上滑退一米,足跟摩擦产生的高温透过鞋底灼烧皮肤。
阿武的血液滴在我后颈,温热粘稠,他的锁技从背后袭来,我顺势前滚翻,利用体重将他甩过肩头。他的后背重重砸地,肺叶中的空气从齿缝间挤出。
青鸾的指甲在我左臂留下五道血痕,我抓住她手腕施压,迫使她手背血管凸起,她屈膝顶向我腹股沟,我抬腿格挡,胫骨相撞的震动传导至骨盆。
白凤的第四把飞刀钉入我大腿外侧,肌肉条件反射收缩,将刀身挤出两公分。
血液顺着裤管流进作战靴,袜子的纤维吸饱液体后开始变得粘糊沉重。
阿玄的匕首再次袭来,我徒手抓住刀刃,掌心的皮肤被锯齿状训练刃割裂。
血液润滑使金属更容易滑动,但我死死攥住不放。右膝连续三次撞击他胃部,直到他吐出酸水。
阿虎的右钩拳击中我下颌,牙齿咬破舌面,血液与唾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。
我的左勾拳回敬在他太阳穴,他眼球瞬间充血,虹膜周围泛起网状血丝。
刘玉婷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场地边缘。
她的摄像机取景器反射着冷光,镜头伸缩的机械声在战斗间隙异常清晰。
阿龙的机械义眼发出电量不足的警报声,他的左直拳被我闪避,右膝随即顶上。
我用手肘下砸他的髌骨,骨裂声被他的咆哮掩盖。他的额头撞向我鼻梁,我偏头避开,用前额反撞他颧骨,两次骨裂声几乎同时响起。
阿武的血液在地面形成小型水洼,他的扫腿带着粘稠的血浆声袭来。
我跃起躲避,空中转身时被青鸾的鞭腿抽中侧腹。肋骨承受的冲击传导至胸腔,心脏在受压下产生短暂心悸。
白凤的飞刀耗尽。
她抽出战术短棍加入近战,棍身砸在我肩胛骨上。斜方肌瞬间痉挛,我反手抓住短棍,将她拉入肘击范围,右肘击中她胸骨下端,她踉跄后退时踩到血泊滑倒。
阿玄的匕首终于脱手,我的掌心血滴在橡胶垫上形成放射状图案。
他改用军用格斗术,拇指瞄准我的眼窝。
我咬住他的拇指根部,犬齿刺穿真皮层直到触碰指骨。
阿虎的耳道流出少量血液,他的抱摔被我化解,转而使用地面技,我的膝盖顶住他喉结,他眼球凸出的同时,指甲陷入我小腿伤口。
青鸾的战术腰带松脱,她用它绞住我的颈部,我用手掌垫在喉结处缓冲。
她的右膝连续撞击我脊椎,直到我后蹬腿踢中她骨盆。
训练场的灯光在血雾中形成丁达尔效应。
每个动作都带着粘稠的血液拖尾,每次呼吸都混合着铁锈味的白气。
刘玉婷的摄像机仍在运转,取景框里映出七个血人的残酷芭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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