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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讲。”
邱欣东道:“我觉得用通行的数学话语重写望月新一的论文,是个很重要的学术成果,它不仅有助于我们理解望月新一的研究,也为学界认识abc猜想提供一种可能。如果你要继续深入研究,不妨再等等。如果你只是把它当成阶段性工作,那我建议你把它写出来发表。”
徐生洲略略迟疑:“我考虑考虑。”
邱欣东语气稍显轻快:“我知道生洲你眼界高远,注重解决大问题、发大文章,对于这种商榷挑错的小论文看不上眼,但你也要为普通的数学研究人员着想,让他们从中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,做些查漏补缺积沙成塔的工作。猎豹捕食羚羊,鬣狗啃咬残骸,蚂蚁处理残渣,每种动物都要有自己的生态位。”
徐生洲可不敢以猎豹自居:“我是鳄鱼,典型的机会主义者,运气好的时候能混个肚儿圆,运气不好的时候三天能饿九顿。”
邱欣东又道:“我的第二个建议就是,如果你担心abc猜想进度不好把握,耽误你解决其他重要问题,完全可以采取与其他学者合作或指导学生研究的方式继续推进,也不至于太分散你的精力。”
徐生洲道:“老师,我——”
“你对数论学者不熟?我熟啊!”邱欣东马上接过话头,“我往来东亚、欧米这么多年,还是认识不少优秀的青年数论学者的!就比如港中大的蔡宗泽博士,毕业于波恩大学,曾在马克斯普朗克数学研究所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;再比如之江大学的陈攀博士,毕业于哈佛大学,在海外多家研究机构做过博士后。他们都对abc猜想有所涉猎,如果可以的话,我让他们给你发份简历,或者面谈。如何?”
拉郎配都到了这份上,我能说不么?
那不是啪啪打你老的脸?
徐生洲倒是不排斥与人合作,尤其是聪明人:“行啊,我正好会会天下英雄。”
邱欣东哈哈大笑:“天下英雄,惟使君与操耳!余子碌碌,不足为数。——总之,到时候你和他们好好聊聊。如果觉得可以,那就指导他们一下;如果不行,我再帮你好好物色几个。”
徐生洲笑了。
有意思。
真的有意思。
这数学皇帝的味道,不是挠儿一下就上来了?
十一月底的夜风已然有了几分硬朗,即便是在江南,依旧难掩其中寒意。挂断电话,徐生洲独自在静谧的校园里散步,些微的酒意逐渐散去,思路也慢慢清晰起来。
邱老爷子很看重自己,很想给自己贴上重重的邱门标签。
这无可厚非。
因为数学界本身就很讲究师承谱系。
在国外,专门有个mathematics Genealogy project网站,能把一个数学phd的的师承关系追溯到欧拉、牛顿几位祖师爷那里去。深受“名师弟子都合流芳”思想影响的邱欣东,只不过稍微变本加厉而已。
但徐生洲却不想让神州大学变成另一个邱欣东数学中心。
当然,也不愿变成京城师范大学金陵分校。
神州大学就是神州大学。
哪怕是民办的。
哪怕是专科起家的。
哪怕是位于大学鄙视链底端的。
他也是独一无二的、朝着徐生洲心目中理想大学逐步靠近的神州大学。
徐生洲想了想,再次拿起电话,拨给了张安平。
张安平不知道在忙什么,总之背景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声音,但这也不影响他接电话的速度,几乎电话刚响就接了起来:“哟,徐大校长?真是难得啊!你不在忙你12月份的学术演讲会,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徐生洲调侃道:“就是想查查岗,看看我们张大院长八小时之外能不能洁身自好。”
张安平估计是酒喝嗨了,说话也没了那么多顾忌:“这还用查岗?到了我这个年龄,就算心里还有想法,身体也没那个能力。”顿了顿他又解释道:“今天是咱们院里马平川老师的博士高金涛论文答辩,我是答辩主席。这不是忙完了么?大家一起出来吃个饭。”
徐生洲赶紧道歉:“不好意思,打扰你们了——”
张安平直接打断了徐生洲的话头:“本来还想请你回来当答辩委员的,考虑到你也在准备学术演讲会,等于是另一个论文答辩,所以就没叫你。不过明年咱们院里博士论文答辩的时候,请你来,你可不能拒绝!”
徐生洲道:“叫我来,我肯定来,但你得允许我每场答辩提三个问题。”
“三、三个?纯搅局啊!那你别来了!”
? ?端午节快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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