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2章 这不可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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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威与台上一众长老看到吞天金狮和燎原火牛的虚影，已经齐齐单膝跪地，他们身为白家的高层，怎么可能不知道吞天金狮。燎原火牛与自家老祖的关系。

广场上乌泱泱的白家子弟几乎是同一时间齐刷刷地跪倒在地。

这可是白家老祖白亦都要叫一声大哥的存在。

白威单膝触地的瞬间，袖口的龙鳞白虎图腾与吞天金狮的金光产生共振，化作千万道金芒悬浮在空中，宛如一片金色的星幕。

他望着虚空中踏碎冥王的吞天金狮虚影，眼眶微微发红——那是能与白家传承千年的龙鳞白虎相提并论的吞天金狮，更是他幼年时在祖祠壁画上见过的图腾真容。

“拜见吞天前辈！”白威的声音带着颤抖的虔诚，额头重重磕在白玉石板上。

广场上子弟随之伏拜，此起彼伏的声浪掀飞了檐角的铜铃，惊起的灵鸟群在乌云中划出金色的弧线。

当“破败冥王”四字从白威口中溢出，广场上空的乌云突然如活物般翻涌，云层深处传来低沉的闷雷，仿佛远古凶兽的低吼。

玄铁榜剧烈震颤，符文光芒瞬间转为暗红，榜身映出众人扭曲的面孔，宛如一幅血色画卷。

白威的手掌重重按在玄铁榜上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，他盯着榜面上“破败冥王”的字迹，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，直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，才惊觉自己咬破了舌尖。

大长老白云苍，这位向来沉稳的老者竟踉跄半步，雪白的胡须剧烈颤抖：“几十年前试炼森林的灵脉暴动...竟然是破败冥王在作祟？”

他望向白威的眼神中充满骇然，却发现家主正死死盯着白墨。

“破败冥王...”一位长老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，“难道说破败又要来临？这是招惹天谴啊！”

人群中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修士突然瘫坐在地，浑浊的泪水夺眶而出，声音里充满恐惧与绝望：“古籍中说...当年破败侵袭，天空全是血色，大地不断塌陷，数不清的生灵惨遭屠戮，如今它又回来了，我们完了啊！”

年迈的执事手中的青铜灯盏“哐当”坠地，灯油泼洒在白玉石板上，蜿蜒成狰狞的血痕状。

无论众人如何擦拭都无法清除，仿佛是冥王留下的印记。

几个站在后排的年轻杂役双腿一软，直接瘫坐在地，其中一人浑身如筛糠般颤抖，指向玄铁榜，牙齿磕碰得咯咯作响：“那可是...能吞噬灵脉的怪物，少家主他们怎么可能...”

原本站得笔直的白家护卫们，此刻阵型开始松动，有人不自觉地向后退去，盾牌碰撞发出杂乱的声响。

人群中开始有人低声啜泣，声音由弱变强，渐渐演变成压抑的哭嚎，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。

白家的一众女眷们紧紧抱住彼此，精心盘起的发髻在慌乱中散落，发丝间的玉簪相互碰撞，发出细碎而凌乱的声响。

更多人则是呆立原地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，喃喃自语着“这不可能”。